要是找長年穿長袍馬褂,後腦勺還留著辮子的人來?這個太裝-逼,張秋生自己就不能容忍。
那麼,找個低修為的,比如剛剛開光的人?張秋生怕震不住都導。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候得貴比較好。
候得貴修為足夠裝高人,實際上築基後期的修為,也確實能稱得上是高人。長年累月一套半新不舊的中山裝,他孃的腳下還是兩塊瓦的布鞋。暮氣沉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像所有人都欠他二百元錢沒還。
張秋生覺得這個比較好。候得貴修為很高,但又不那麼逼人。一身古里古怪的打扮,給人一種守舊的堅守傳統的感覺。
張秋生找到候得貴,說有事要他幫一下忙。候得貴本來就怕張秋生。怕張秋生知道他敲詐王紹洋等人來挖地,要沒收那十萬元錢。說不定,連帶著將地一起沒收。
現在就更怕了。張秋生哪根經搭錯了,給他來個花瘋,那就真的沒法做人。別人都不怕,張秋生只要不招惹他,一般不會禍害人。可是候得貴怕啊,他招惹過張秋生,這事到現在還沒發作。
張秋生對候得貴如此這般的一說,並且**道:“這事做的好了,說不定還可以賺兩萬元錢。”
別說賺兩萬,一分錢不賺,甚至少量貼點錢,候得貴也要幹。這事幹得好了,以前的事張秋生恐怕就會既往不咎。聽說這小子很寬宏大量的。
張秋生跑都導那兒卻說:“這事吧,對於你來說吧,是要拜師學藝,是要挖掘民間文化遺產,是吧?可對於人家來說,就是簡簡單單的賣藝。
這人的價格一般是兩萬元表演一次。要是大型演出呢,就十萬元一次。要是像《火娃》那樣超大型演出呢,就二十萬。都導,你打算要哪種?”
都導還是比較務實的。拜師學藝是他的目的。但也得先看看真假,別是給騙了,回去被人笑話。都導說:“先來個兩萬元的吧。”
為了牢靠,都導帶了掌中寶攝像機,還有高階相機。該攝的攝該拍的拍,回去再好好分析,以確認真假。如果是真的,哪怕下跪磕頭也要將技藝學來。
第七百四十八章 三個方案
都導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下去,然後說:“大冷天,怎麼喝啤酒啊,應當來點白酒。”
喂,大導演,我們可是學生,喝啤酒都已經有點過分了。張秋生對都導說:“我們可是打過賭的,你輸了。”
都導承認他輸了,不過他說:“張秋生呀,這個玩火的技術,對我們的舞臺藝術太重要了。我相信你是懂藝術的,其中的重要性無需我多說。你把那人帶給我見一面,行不行我都不怪你。餘情後感,以後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絕對兩肋插刀。”
“好吧,待會我就帶他來見你。不成功,你別怪我。另外算你欠我十份人情。”都導的執著感動了張秋生。要不是此事牽涉到修真機密,牽涉到李秋蘭,他真的會將秘密教給都導。
都導正往嘴裡塞水煮魚片,一口紅油差點嗆死他。喝了一口啤酒洗洗嗓子,問道:“怎麼一樁事要欠你十份人情啊,有你這麼做買賣的麼?別急,還有,先說好了,你要這十份人情幹什麼用?”這小子亂七八糟,別到時要我幹什麼出格的事,可就壞菜了。
都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張秋生說:“這麼大,這麼長,這麼粗,這麼重要,這麼牛-逼的人情,難道抵不過十件一般的人情?
你放心,不會要你殺人,也不會要你放火。總是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的人情。比如幫我捧個人;再比如,在你執導的晚會里給我加個節目;再再比如,在哪個電影電視劇裡給我加個角色等等。到時別推三阻四,什麼這個那個特殊情況。”
李滿屯詫異地看著張秋生,說:“老張,這麼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