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家在天關省麒林市。張秋然乾乾脆脆地回答。
夏瓊又像警察審訊一樣問道:“那劉冬梅與羅真真都說你在申洋市有家。到底是她們還是你在撒謊?”
在申洋有沒有家很嚴重嗎,有必要撒謊嗎,撒謊能有什麼好處嗎,我在申洋有沒有家與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你幹嘛這樣在乎?再說了,我們即使是撒謊了,你能送我們去派出所嗎?
闢裡啪啦,張秋然對夏瓊一頓衝。她對下午劉冬梅、羅真真與人吵架時,夏瓊不理不睬一點不幫忙而生氣。張秋然是個集體榮譽感非常強的人,麒林二十一中的學生集體榮譽感都強。他們內部為一點小事可以吵得頭破血流,但對外絕對一致。
有人欺負自己的室友而不幫忙,這在麒林市二十一中簡直不可想象。真有此事發生,全校都要群起而攻之,這人也別想在二十一中待了。
夏瓊被張秋然的氣勢鎮住了。張秋然有一種氣質,這種氣質在哪兒都能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在學校就必定是學生領袖。這種氣質從小就有,倒不是什麼高修為的修行人士。她現在將自己遮蔽的嚴嚴實實,一點修行氣息都沒有。
剛才夏瓊之所以敢於冒犯張秋然。是因為她自從入學以來,在這個寢室都是早出晚歸。在教室裡也只與劉冬格、羅真真說話,不太理睬那三個大的。
夏瓊現在感覺出來了,張秋然的氣質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逼人。是的,張秋然不是那種冰山美人。她高貴而不冷豔,對人溫和親切笑臉常開。但你要認為她好欺,那就大錯特錯。
張秋然即使生氣,臉色也不難看,儘管剛才那一連串的闢哩啪啦咄咄逼人。
大姐關渭俠出來打圓場:“剛才劉冬梅與羅真真說今天在你家洗澡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哦,那是我在申洋的一處房子,不能算是家。張秋然一邊往**上爬一邊回答。到了**上又一邊整理被子一邊說:“那房子一直空著,我自己今天才是第二次去。家嘛,是過日子的地方。沒人過日子的地方,只能叫房子。”
哎,張秋然,你會彈鋼琴嗎?關渭俠繼續問:“劉冬梅與羅真真說你那房子裡有架鋼琴吔。”
一般人誰敢說自己會彈鋼琴啊?我也只不過能弄響它吧,算不上會彈。張秋然已鑽進被窩,睡覺。她不單純是低調,只是生性不喜歡吹牛。
可是,關渭俠就不讓張秋然睡,又來了個問題:“聽說你有車吔,還是寶馬。是你爺爺送的生日禮物?”
張秋然將頭埋進被窩,含含糊糊地回答:“嗯,差不多吧。”
什麼叫差不多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關渭俠又逼問張秋然,過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才發現她已睡著了。
然後關渭俠與夏瓊、區小燕就趴在**上討論起車來。什麼奧迪、寶馬、賓士,她們各自坐過什麼樣的車,坐這些高階車時的感受等等,一直談到半夜。
張秋然的同學在談論她的車。麒林市二十一中的同學這幾天也在談論張秋生的車。張秋然這小子終於買車了?
第七百一十九章 張秋然是富姐
大姐關渭俠不放心,陪著夏瓊與區小燕出去看熱鬧了。劉冬梅與羅真真睜了睜眼睛,繼續睡覺。
現在三個大的與兩個小的分成兩派。三個大的是親眼派,堅持是自己親眼所見。兩個小的認為親眼派純屬胡扯,親眼所見也不一定能看到真相。張秋然是中間派,對任何版本的傳說都不置可否,也不反駁親眼派。
議論、爭論等等,持續的時間不長。上課時,外面有三個人從窗外過,張秋然認識這些人。他們是逸雲、無衝、敬乙三大元嬰期道長。這三個人朝教室裡揮了揮手,張秋然倒沒感覺到什麼。但她知道,這些道長是來消除影響的。這些毀三觀的事,要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