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屯喝了一口牛nǎi,將杯子重重地放桌上說:“照這麼說,別什陽諾維還是便宜了他們,自己說話不算數,是要好好對付這些傢伙。那個,老張,還有什麼招式?咱們給他來個綜合運用,大不了幹了這一票從此不來了。”
“老李,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張秋生將沒抽完的香菸在盤子裡按滅,然後說:“你這話是劫匪說的。我們是劫匪嗎?金融工作是一項高階的高尚的腦力勞動。說深了你也不懂,我們簡單的說吧。從事金融工作的首先要在大學學四年,本科文憑在資本市場上只是小蝦米。本科學完還要讀碩士、博士,連小學、中學起碼要讀二十多年的書。
而劫匪只是拿條絲襪往頭上一套,提把菜刀就可以了。不要什麼學問,只要膽兒肥就行。劫匪能與金融碩士、博士比嗎?
我們這次只是對付他們僵化的經濟體制,心黑手辣貪得無厭的幾個寡頭,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而已。”
李滿屯被張秋生說的一楞一楞的,他也確實一點不懂拿不出話來反駁,只得轉移話頭:“你還有什麼招式?一併說出來給我聽聽啦。”
“哦,”張秋生不知在想什麼,有點漫不經心的說:“都是一些不能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兒,比如有一招,與別什陽諾萎相反。只是我還沒正式定名。”
與別什陽諾萎相反,那是什麼招?
張秋生解釋說:“與別什陽諾萎相反嘛,就是陽而舉,舉而堅,堅而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他時時都舉,時時都堅。就是沒水,無法噴shè,也無法流淌。中了這招的不能踢足球,老是不shè肯定就贏不了不是?”
我cāo,這小子整個就是一禍害千年的傢伙。
“這招不好,見效慢,一般人在最開始會認為舉了就舉了,還會覺得很爽。這時要他們簽字肯定是不行的。”張秋生十分婉惜的說:“中招的人只有在久戰無功時,才會著急。所以這招沒打算用。”
“你就沒有其它正經的招式?”李滿屯隱隱覺得情況有點不大對,要是這小子將這些招式用在兄弟們身上那可如何是好?這小子是有前科的,自己就中過那什麼巴巴拉庫茲煎蛋。
張秋生突然一拍大腿說:“這招我想好名兒了。就叫銅錘陽諾亢。全稱是停止吧-銅錘陽諾亢。流淌對停止,癟食對銅錘,陽萎對陽亢。怎麼樣,對仗工整吧?”
“我問你有沒有正經招式,”李滿屯再次強調,這小子整天盡琢磨一些不著調的玩意兒。哪一天他心血來cháo在自己身上來那麼一招就壞菜了,成天跟他在一起太危險。得想辦法打擊他,你的這些招式一點不好玩:“你這些招式都是專攻人家下三路,也太委瑣了吧?”
張秋生無語淚流,這不是忽悠你嗎?我最正經拿手的是複方腦殘散好不好?可是這個不能對外公開,只能拿這些來糊弄你了。
老子的複方腦殘散現在是用的爐火純青,於本方劑的加減配伍深得其奧妙。而且無公害無毒副作用,居家旅行之必備良藥。唉,一番苦心倒變成下三路,成了委瑣男。
想到這兒張秋生有點心灰意懶,看著李滿屯洗盤子一邊說:“非下三路的也有哇,比如老孫家的那招,就是叫人全身癢癢的那招我也會。我可不是跟他學的。老孫自己還不會呢。我是聽說有這麼一招,於是就自己琢磨出來了。完全自主智慧財產權,仿冒必究。我給它取名叫滿天花開。怎麼樣,這個名字還有點詩意吧?”
好吧,有詩意。他要是能用這些招式弄來錢,暫時也就隨他去了。人生在世難得兩全其美,你不能要求他既能搞到錢又要求他不禍害。李滿屯快速洗好盤子,準備出發該幹活了。
張秋生對著揹包說:“翠蘭啊,你是留下來看家,還是跟我們一道走?”
第一百六十二章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