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複方腦殘散,那個太過詭異,容易被人誤解成邪術。
張秋生又從揹包裡取出那根指骨說:“翠蘭啊,你與老李守在這兒。一般情況你不要出來,如果老李遇到生命危險,千萬拜託救他一命。”
被張秋生這麼一弄,李滿屯也不由緊張起來。張秋生對他說:“老李啊,無論發生任何情況,你都不要亂動。除非有大批軍jǐng過來,你也只要堅持兩分鐘。記住,兩分鐘過後就跑,不要管我。我們在別墅見面。”
張秋生向第五銀行的後面走去,李滿屯還以為他想從後門進,也沒想到其它問題上。張秋生待李滿屯看不見時,剛好四周無人捏了個隱身訣,然後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了第五銀行。
這是第五銀行的總部,荷槍實彈的門衛對想進去的人檢查的非常嚴格。也許現在是非常時期吧,門衛檢查嚴格很正常。
第五銀行是座十二層的大樓。根據資料行長辦公室在第十一層。張秋生沒乘電梯,一口氣爬上十一層。先進衛生間抽出那張第五銀行的用匯申請表,仔細看看。再仔細數數用匯額度欄上那一連串的零,知道這是兩千萬。
好不容易來一趟,才搞兩千萬,值得嗎?得將這張申請表改成兩億!阿拉佰數字一看就知道,對準那一串數字用了個開字訣,然後吹一口氣,上面數字完全消失,就像從來沒寫過一樣。大寫欄有點麻煩,他不認識俄文。幸虧上面有一個美元符號,這個認識,估計就是大寫欄。依樣葫蘆的消掉上面的字。
問題又來了,阿拉佰數字好說,二字後面加八個零就是。可俄文的二億是怎麼個寫法,張秋生不知道。不管了,就這樣拿給行長,看他怎麼說吧。
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長像往常一樣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桌後面。但是心情卻沒有往常一樣平靜。有興奮也有煩惱。興奮的是這陣子盧布與美元的匯率,由於官方牌價與黑市價存在巨大差價。他利用手中的批匯權很撈了一大筆。煩惱的是,蘇聯可能要解體,行長大人不知何去何從。存款都已經轉到國外了,妻子與孩子也都在國外。自己什麼時候走他拿不定主意。走早了,這樣一個肥缺放棄實在可惜。走晚了,晚了能走得了嗎?
想著國外銀行裡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存款,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長左右為難猶豫不決。蘇聯萬一解體,會不會對他們這些**分子實行清算?憑他貪汙受賄的數額槍斃幾次都不為過。可假如蘇維埃挺過這一關,這樣好的位置就再也找不到了。這個位置不僅僅代表錢,它更重要的是權勢。手握大權的感覺太美妙了,它比腰緾萬貫要美妙的多。
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長突然感覺眼前光線暗了一下,抬頭一看,一個年輕的男人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這個年輕的男人,年輕到幾乎可以說是未成年,不能算嚴格意義上的男人,只能說是男孩。
可是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行長毫不懷疑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男人,而不是大男孩。因為他感覺到這男人身上有一種氣質。是的,是一種氣質,一種大權在握生死予奪的氣質。一種經過戰火的磨練,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氣質。
第一百六十三章 得有一個方案
還沒過兩分鐘,李滿屯就回到餐桌,臉上的水珠還沒擦乾淨。拿起一片面包,一邊挘�樸鴕槐呋故俏剩骸澳閬牒彌饕飭寺穡俊�
張秋生嘴裡咀嚼著食物,含含糊糊地說:“想了幾個方案,還沒最後確定。看情況再說吧。”
“哦?”李滿屯來了jīng神:“想了幾個方案?我是一個都想不出來,勉強想出來的都不靠譜。快說說看,我來參謀參謀。”
張秋生喝了一大口牛nǎi,將嘴裡的食物送下去,然後說:“首先,所有的方案都基於一個前提,就是能夠摸進他們的辦公室或家裡。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