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入迷,在聊什麼?”
抬頭陸京墨赫然站在身前低頭看著自己手機,被他突如其來靠近嚇一跳的白玄蟬往後倉惶地退了一步,眼疾手快的陸京墨一邊扶住她一邊快速瀏覽完了她手機螢幕上的聊天記錄,瞭然道:“這位雜食動物出去吃飯的時候注意點兒,可真別什麼都吃。”
聞言白玄蟬嗔怪地抬手拍到他手臂上:“什麼嘛,明明是關心的話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搞得我像個無知小兒,討厭。”
“哪兒的話,我這叫幽默,而且你這人正常的關心大機率是聽不進去的,我不這麼說的話你轉頭就把我的話拋擲腦後忘記了。”陸京墨反手握住她的腕順勢牽過她的手走下舷梯往泊在前方的車上走。
當天夜間,用過晚餐的陸京墨帶著彥北去了趟‘盛京’,臨出門前白玄蟬抱著他在玄關如膠似漆了好一會兒才放人走,送走了兩人白玄蟬關上門扉瞬間臉色驟然陰沉,與伺候在旁的鄭今禾使了個眼色兀自往臥室走。
立即會意的鄭今禾朝著嬰兒房走去,進去時正好趕上宋初沁要給陸觀洗澡,聽到是白玄蟬喊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來者不善,宋初沁下意識搪塞說要照顧陸觀可能抽不開身,然鄭今禾堵住了話斬釘截鐵道:“夫人讓你立刻過去,她耐心不足。”
此話出周圍有個與之關係較好的育兒師趕緊戳了戳她的後腰示意她趕緊過去,讓陸京墨不爽不過是辭退一個,讓白玄蟬不舒服了所有人都是有連帶責任的,這日子過得好好的,誰都不想被牽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深知自己難逃一劫的宋初沁硬著頭皮跟著鄭今禾走進白玄蟬的臥室,進去時白玄蟬正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雜誌,聽身後門開的聲音她施施然轉頭看了眼,抬手示意了身旁的位置。
知她並非善類沒安好心的宋初沁站在一旁婉言謝絕了她在邀請入座的好意,被拒絕了的白玄蟬不氣不惱合上雜誌轉頭又朝著鄭今禾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關上了門扉走到牆邊按鍵處控制熒幕降落。
待窗簾完全合攏屋內陷入黑暗,投影開機的那束光成唯一能夠照明的光源,白玄蟬再次示意自己身旁的位置,不容抗拒地喊了一聲‘坐’,這次不給她的反應時間,鄭今禾按照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下。
“其實我早該讓你過來了,只可惜沒找到合適的時機,正好現在陸京墨出去了,陸塵光也沒回來,就喊你來看段影片,希望對你有所啟發。”說著白玄蟬一邊拿起連線投影的平板找影片一邊命鄭今禾沏茶。
熒幕驟暗,隨即又亮起,顯示出的畫面是一則監控的擷取,所拍攝的會客大廳對宋初沁來說是陌生的,客廳通往二樓的樓梯前陸京墨靜默倚靠著,一手放在身後一手拿著手機低頭看著螢幕。
在二樓中央平臺處還有個人影,看臉並不陌生,正是去年在閱兵式上貿然找死的標紅通緝犯程風起,他伏在欄杆上手裡夾著一根菸好似昏昏欲睡地看著樓下大廳處,未夾煙的手也不知為何放在了身後。
大廳中央,是白玄蟬與一個渾渾噩噩目光渙散的女人相對而站,一杯滾燙的熱茶遞到她的手邊,就算是相隔甚遠都可以看見杯中升起的騰騰熱氣,倏然白玄蟬端起那杯茶水毫不留情地潑到對面女人的臉上。
看到這裡,鄭今禾將沏好的茶水和配茶點心端到茶几上擺著,從碗蓋縫隙處冉冉升起的熱氣讓宋初沁不由自主地把衣襬抓緊,緊張感油然而生。
播放的影片是靜音的,宋初沁只能透過影片中白玄蟬和那個女人的表情與肢體猜測兩人所聊的內容,期間白玄蟬坐在她身旁慢條斯理地品茶,撇去茶水浮沫時碗蓋摩擦碗口發出令人不舒服的雜音。
神經隨著影片的播放逐漸緊繃,終於在影片中白玄蟬扼住女人脖子拔簪時神經已經繃緊岌岌可危,就在她即將下手那一瞬間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