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想要起身,但是立刻被一雙手按住。待眼睛終於適應了光線,他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從身上的服裝可以輕鬆判斷出是軍方的人。母親和妹妹也在一旁看著他。
“看起來牧先生沒有大礙了,那麼我先告退,很抱歉牧先生,貿然打擾,過些日子我會再聯絡你的。”
中年男子敬了一個軍禮之後離開了病房,這時一旁的妹妹才開口道:
“看起來是沒事了,和以前一樣傻。”
“小晚,你哥才剛醒。”陳樹樺把手放在牧汐晚的肩膀上說道,牧汐晚看了牧九歌一眼,有些不耐煩的移開視線。
“媽,你們怎麼在這。”牧九歌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你在回國的飛機上暈倒了,醫生做過檢查說你沒有大礙,可是你都昏了一週了。那個軍人從你第三天入院就一直在邊上看著,你認識他?”
“不認識。我昏了一週麼......媽,別擔心,可能是開機甲對精神負擔太大了。”牧九歌笑了笑坐起身來。
“你不是開得挺威風嗎。”
牧汐晚隨口說著,起身把病房的窗戶開啟了一點。
“你昏迷的這些天,蘇羅斯和歐羅巴打的不可開交哦,而且那種兵器,和老哥你研究的東西很像,應該是要來吸收民間人才了吧。”
“小晚!”陳樹樺的語氣嚴肅了一點。
“又不是不可能,喂,老哥,”
“啊?”
“能用在戰爭上的,對吧。”
牧九歌嘆了口氣,“如果環境合適,作為兵器並不是不可以。”
陳淑樺站了起來,“華夏很安全,你哥這輩子都不會和這些東西扯上關係。”
“不,媽。”
陳樹樺驚訝地回過頭。
“是我們這輩子都不會。”
牧九歌說著看向牧汐晚,“不過小晚想到了一些我們都不會去想的事情,如果有需要的話,我總不可能拒絕吧?”
陳樹樺嘆了口氣:“你們這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