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衝動……我真的沒想要你來。”
“沈渡……”南昭靠在牆邊,扶著額頭,著急喊他的名字。
完全沒有注意到帶著一身淡淡的酒氣的費凌回來了。
還進了衛生間。
就安安靜靜站在她身後,燻著一層酒氣的漂亮的桃花眼裡暗綢、漆黑,一動不動看著她和電話那端的‘姦夫’打電話,整個人沉默靜謐地像在醞釀一場疾馳的暴雨,只等有人挑開這層暗綢。
讓這場暴雨落下。
“南昭,你別勸我,我不會再坐以待斃,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其實我對你……”沈渡呼吸深深著準備表白,只是表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一隻節骨分明,面板暴突青筋的手就從南昭背後伸出。
一把搶過她手心的手機,另一隻手精準掐住南昭的脖子,將她死死按在牆壁上,眼底暗湧要爆裂,將手機貼到耳邊,聲音含著酒氣,陰鶩沉沉:“沈渡,偷人偷到我頭上。”
“你很能耐……但是我告訴你,只要我沒死,你這輩子就別想靠近她。”
“費凌!”南昭抓著他掐脖子的手,艱難地掙扎起來:“你……你放開我。”
費凌怎麼會放開她,他氣的要死。
不,應該是嫉妒的要死。
南昭從來沒有這樣和他打過電話。
卻可以和那個想挖牆角的男人打如此親密的電話。
他不接受。
將手機放到一旁的大理臺上,劃開擴音,就是要沈渡聽著。
“南昭,我說過不要惹我生氣,你為什麼不聽話,嗯?”費凌欺身,將南昭死死按在牆邊,他今天訂婚。
雖然假的,但是看著滿城的煙花的時候,他腦子裡想的都是她。
想著,如果這次的訂婚宴是和她該多好?
呵,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怎麼會那麼恨還那麼能愛到死,怎麼都割捨不掉?
後來,他想起來,自己對她的諾言,那時候他那麼愛她,瘋狂地喜歡,只要她喜歡的,他都會滿足。
她說希望以後結婚可以放整座城市的煙花。
他答應她了。
可……為什麼,她要踐踏他的真心。
現在大家都滿意了?
她不好過,他也不好過。
“誰給你的電話?曉晴嗎?她好像幫你不止一次了吧?你當我不知道嗎?”費凌越靠越近,凌厲的薄唇擦過她柔軟的紅唇。
酒氣混著憤怒的呼吸,亂了他的心。
“南昭別逼我,好不好?我真的會忍不住要殺人了。”費凌語氣很低,很沉。
可能今晚訂婚宴他多喝了兩杯。
這時,酒精在灼燒他的大腦。
他的思緒很亂,心也很亂,什麼都亂。
唯一不亂的就是他嫉妒,吃醋。
南昭聞到他呼吸裡透出來的濃烈酒氣,知道他可能喝多了,怕惹怒他這頭惡獸,咬著唇低聲溫哄說:“費凌,你弄疼我了。”
“我只是……有點事和他說。”
“我們沒什麼。”
“費凌,我脖子很疼,呼吸不了。”
費凌眸色灼灼似要燒了她一樣,手指力度不減,直到南昭真的疼的紅了眼眶,他才鬆開手,但整個人卻壓上來,抬手開始撕扯她的裙子:“是嗎?”
“你們能有什麼事聊的?又是謀劃怎麼離開我是不是?”費凌手指用力,狠狠抓著她胸口。
恨不得弄碎她:“既然他那麼心心念念你,那就讓他聽聽,你是在我身下怎麼承歡的,嗯?”
南昭聞言,臉色唰地白了,血液都要倒流,抬手要推他。
奈何推不動,她只能又羞又惱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