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請求和誘惑,孔琉玥越發的潰不成軍,只得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嗯……”
然後尾音還未落下,已連同雙唇一道,被兩片灼熱的唇急切的堵住了雲收雨歇,孔琉玥軟軟的趴在被褥上,身體半靠在傅城恆的懷裡,雙目半開半翕,懶懶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傅城恆單臂擁著她,待喘息稍定後,方在她耳邊低笑道:“現在,你還要說為夫有心無力嗎?”
孔琉玥懶得理他,只是從鼻間溢位了一聲輕哼,便閉上了眼晴。某人哪裡像是傷患,生龍活虎的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竟比她這個正常人還要有精神十倍,的確與有心無力半點邊都不沾!
片刻,傅城恆低啞中透著饜足的聲音再次傳進耳中,“玥兒,你熱不熱?要不,我們去沐浴?”
沐浴?孔琉玥半睡半醒間聽到這兩個字,立刻猜醒過來,忙忙離開了他的懷抱,才睜開眼晴沒好氣的瞪他道:“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她難道還能不知道他的企圖?沐浴是假,想梅開二度才是真罷!
——方才孔琉玥只動了一小會兒,便再沒了力氣,趴在傅城恆身上一動也不動,惟有大口喘氣。傅城恆許是憐惜她,許是受不了這樣甜蜜的折磨,於是不由分說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便自己動了起來,且動作越來越狂猛,根本不知道節制為何物,幾乎不曾掙裂了胸前的傷口。
後還是孔琉玥見他如此激動,只能盡力的配合他,又有意嬌嗔了幾聲,他才早些繳了械,不至於將傷口迸開,但依然足以讓孔琉玥這會子想起來都後怕不已了,又怎會同意跟他一塊兒去沐浴?
傅城恆被孔琉玥這麼一說,知道她是看穿了自己的企圖,不由有些訕訕的,“我哪有啊,我只是怕你覺得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所以才會問你想不想沐浴的……”話沒說完,目光無意落到她因翻身而露出絲被外浮著豔麗紅痕的香肩上,便再挪不開了。
“你少來,我身體不舒服,我自己知道清理的……”孔琉玥依然沒好氣,話沒說完,忽然注意到傅城恆正定定的盯著自己身上某處看,因忙順著他的視殘看下去,方發現自己露了春光,忙就近抓了一件衣衫胡亂披上,遮住了身體後,方隔著幔帳叫人送熱水進來。
一時熱水送到後,孔琉玥先給自己清理了一番,又想著傅城恆先前抱自己和那個時,都用了力氣,怕對他傷口不好,於是忍著他的毛手毛腳給他也清理了一番,才復又躺回床上,有意與他說起正事來,以轉移他的注意力,“對了,我打算明兒去慶王府一趟,給大哥當面道聲謝行了禮,聊表我的感激之情,你意下如何?”自打得知了傅城恆還活著的訊息後,她和慶王府的往來便有意無意少了許多,如今皇上的態度這般暖昧,她更是不敢輕舉妄動,總要先問過傅城恆的意思,得了他的同意後,她方敢登慶王府的門。
傅城恆一聽她以這般正經的語氣與自己說話,便知道梅開二度是無望了,只得收起一腔的旖念,一邊安慰自己沒關係來日方長,一邊正色回答她的問題:“慶王府如今是你的孃家,自是你想什麼時候回去都可以,大秦律可沒有哪一條規定出嫁了的姑奶奶不可以回孃家的,你若不回去,反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所以你不但要回去,還要大大方方的回去!”
頓了一頓,又問道:“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回去?”
孔琉玥聞言,忙擺手道:“你可別!你如今可是有傷在身之人,豈能隨意在外走動?讓皇上知道了,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心思來!”被害狂想症皇帝那麼會腦補,明日若是真讓傅城恆跟她一塊兒去了慶王府,再傳到他耳裡,誰知道他又會腦補出多少個版本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傅城恆自然知道孔琉玥的顧慮,伸臂將她攬進懷裡,輕嘆道:“等過一程子我身體好些了,我們去莊子上避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