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哀家吩咐過你做什麼啦?”
佩兒一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急得解釋:“佩兒糊塗。皇后從沒有吩咐過佩兒做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是佩兒一個人做的。”
“看你這丫頭還算聰明。算了,你退下吧。”皇后擺了擺手。
“謝皇后,謝皇后,佩兒告退。”佩兒連爬帶滾的慌忙離去。
佩兒一走,古倫就湊近皇后身邊,問:“皇后娘娘,真的要放了佩兒答應?”
“你說呢?”皇后反問。
“奴婢覺得,肯定是佩兒出了差錯,不然五種毒藥加起來,田媚兒不可能安然無恙的。”
“你覺得佩兒有這個膽量背叛哀家?”
“量她也不敢,可是這件事實在是說不過去。這事是經佩兒手的,她很值得懷疑。”
“你錯了,值得懷疑的人是田煥慈。”皇后目光變得深沉了。
“皇后的意思是?”
“能把田媚兒從死神手中救回來,而且毫髮無損。你說,這田煥慈是個多有能耐的人啊。”
“皇后,要不奴婢去查查這個田煥慈?”古倫猜測問。
“不,現在去查他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皇后搖頭。
“皇后,這……古倫不明白。”
“如此有能耐的人,想必皇上也留意到,開始查他了。若哀家也去湊這個熱鬧,豈不是擺明說田媚兒中毒一事和哀家有關啦?”對於皇上的脾性,皇后是最瞭解的。
“還是皇后想得周到。”古倫點點頭。
田媚兒重新回到乾清宮的訊息傳開了,最開心莫過於大貴妃了。此時的她正在宮裡挑選著禮物,要親自送去給田媚兒。而永福宮的莊妃則是心事重重,一早就吩咐了託婭備轎,準備外出。
“娘娘,轎已經備好了。”託婭進殿回話。
“再幫本宮備一件素衣,還有把這兩壺菊花酒帶上。”莊妃指著桌子上的酒說。
“是的,娘娘。”託婭想了想,又說:“娘娘要到宮外去上香祈禱,宮外可不比宮裡,還是多帶幾名侍衛護娘娘安全吧。”
莊妃搖了搖頭,湊近託婭的耳邊說著什麼。託婭聽了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白塔寺內,莊妃手持香火誠心祈禱,眾人都在殿外等候。一會兒,莊妃在託婭的陪伴下走出來,對眾人說:“本宮要在殿裡靜心禪坐,所有人不得進殿打擾。”
“是,娘娘。”眾人異口同聲應著。
莊妃一進殿,託婭立即把殿門關上,侍候莊妃換了一身素衣,提上兩壺酒,和莊妃悄悄地從後門走了。
多爾袞的府上,侍衛守在門兩旁,把莊妃和託婭攔在門外。一身素衣的莊妃一直低著頭,託婭則上前出示了一塊令牌,侍衛立即放她們進去。
“你怎麼來了?”多爾袞正在府裡獨自一人喝悶酒,見到莊妃,很是吃驚。
“娘娘知道王爺心情不好,擔心王爺,所以就冒著危險出宮了。”託婭立即插話。
“託婭,你到外面守著,別讓人進來。”莊妃白了她一眼。
“是的,娘娘。”
“有什麼事你就讓託婭帶話即可,何必親自來一趟呢?若是讓皇兄知道了……”
莊妃捂住了多爾袞的嘴巴,止住了他的話。看著桌子上的酒杯說:“託婭她如何能勸得了你?我不來又怎能放心。”
多爾袞一愣,仰天長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擔心,但我心裡苦悶,只有喝酒才能解一點愁,你就由著我吧。”
“我懂,所以今天是給你送酒來的。”莊妃把帶來的菊花酒提到桌子上。
多爾袞有點困惑,呆呆地看著莊妃。
“這是我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