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希望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傷了我們兄弟情。”範承斌突然舉起了酒杯。
“一定不會的,咱倆公平競爭。無論媚兒選擇誰。也不能傷了兄弟的情份。”田煥慈也舉起了酒杯。
“好,一言為定!”範承斌舉杯一乾而盡。想了想,又說:“媚兒都已經許給了多爾袞,我們爭下去又有何意義呢?”
“不一定,未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田煥慈不同意範承斌的說法。
“好!大哥果然是成大事之人。”範承斌考慮再三,說:“承斌覺得我們目前的實力已經不錯了,也許計劃可以提前進行。”
“我也正有此意。”田煥慈眯著眼睛笑。
“哈哈哈……”田煥慈和範承斌同時大笑了起來。旁邊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盯著他們看。
範承斌說的計劃就是指反清復明一事,他想趕在媚兒出嫁前實現。如果江山易主了。媚兒的婚事也就黃了。而田煥慈也贊同。雖然田煥慈已經從範承斌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就是殺害佩兒的兇手,不過田煥慈絲毫不介意,他也打算把這個秘密一直藏在心裡。佩兒是媚兒的敵人,除掉她。對媚兒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只要一有時間,小炤就會呆在少主府前,看著府門前的人來人往。每天都有人從這扇門進進出出。小炤都會細細打量著他們,想著大哥會不會就在這些人當中。可是小炤和田煥慈從小就失散了。根本就認不出對方。小炤看了盯了也是白看,得一個想字。什麼收穫也沒有。但他還是不甘心,繼續呆在少主府前,都快成為“望哥石”了。
“你叫我如何能不懷疑他呢?”在另一旁,田煥慈盯著小炤,對身邊的楊青衣說。
“少主,他可能是想到府裡幹活,所以才會呆在這裡的。”楊青衣也不知道小炤為何總是呆在府外,不過還是選擇相信他。
“難道我們府裡有金山銀山嗎?”田煥慈白了楊青衣一眼。
“我聽小炤說過,他很缺銀子,想賺銀子買房子和家人一起住。也許他是覺得在我們府上幹活的工錢會比在客棧裡高吧。”楊青衣撓撓頭,胡亂說一通。
“買房子和家人一起住?你確定這話是他說的?”田煥慈疑惑的看著楊青衣。
“是啊,小炤親口對我說的。”楊青衣點點頭。
“你不是說過他是孤兒嗎?哪裡來的家人?”
“這……也是。我也不知道。”楊青衣也糊塗了。
“這個小炤肯定有問題。”田煥慈動了動手中的劍,欲上前。
楊青衣一把攔住了田煥慈,緊張的說:“少主,請你相信,小炤絕不會是敵人。”
“憑什麼?”田煥慈冷冷的問。
“就憑……我相信他,我感覺他不是敵人。”
“青衣,你的心腸越來越軟了,這不是一件好事。當年的鐵面無情楊將軍哪裡去了?”田煥慈嘆了口氣。
“少主,話可不是這麼說。我畢竟也是一個人,人嘛,總得要有點人情味的。”
“你是想說我沒有人情味,是嗎?”田煥慈反問。
“不是,不是說少主不是人,沒有人情味。少主是人卻沒有人情味。不……我……哎,我不是這個意思。”楊青衣越說越結巴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田煥慈的眼睛黑線了,拉長了臉。
“我,我現在就趕小炤走,現在就去。”說完,楊青衣以最快的速度離去,衝到小炤身邊。
“楊大哥,你回來了?”小炤一看見楊青衣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開心。
“快跟我走。”楊青衣一把拉著小炤就走。
“楊大哥。我們要去哪裡?”
楊青衣沒有回應,拉著小炤徑直的走。得趕快離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