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股從野狗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那便是劇毒了。
“沒想到,我竟然栽在了一個小傢伙的手上……”花月寒死前終於想通了一切,可惜還是遲了一些。
凌瀟用的是天草老者留下來的草藥配製出的毒藥,別說花月寒這麼一個小小的城主,哪怕是神魔之塔的白袍祭司中招了,也得一命嗚呼!
花月寒死了,死在了和凌瀟玩陰謀詭計之上。
她這個女人平日裡臉上的表情太過於僵硬,以致於玩起陰謀詭計來,連姚婉都能識破她那不自然的神色,更何況是擅長玩這一套的凌瀟?
咕咚一聲,花月寒的身軀直直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嘴唇發紫,目光空洞無神地仰望著天空。
那張臉的美麗和那對空洞的眼神搭配在一起,顯得極其詭異。
“城主!”那群娘子軍看著她們的城主莫名其妙地暴斃,連連失聲尖叫。
女人畢竟是女人,如此詭異駭然的場面,讓她們怎麼能不驚慌失措?
走在了另一條大道上的凌瀟嘆了嘆氣,自言自語道:“陌生男人女人給你的東西千萬不能要,我做到了,可惜,你沒做到。”
“你在說什麼?”姚婉好奇地盯了凌瀟一眼,凌瀟嘿嘿一笑,往她身上那方向望了望。姚婉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把頭偏向了一邊,看著道路兩邊的花花草草,飛禽走獸。
沒多久,元家紅帶著她那群烏鴉一般黑的屬下趕到了花月寒所在的地方。
等待著元家紅的,便只有花月寒那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元家紅身軀一顫,差點兒從天空之上栽了下來。
花月寒的丈夫原本是個灰袍祭司,元家紅原便是花月寒死去丈夫的屬下,花月寒待她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元家紅找花月寒幫忙尋找一個叫做蕭北珉的傢伙,花月寒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可是,花月寒竟然因為自己的委託而身死,這讓元家紅怎麼能夠承受得了?
“姐姐……是我害了你……”元家紅眼中掉出兩顆眼淚,剛一掉落出來便被她用魂力給蒸發掉了:“蕭北珉,上天入地,我一定要抓到你,讓你受盡極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元家紅將花月寒的屍體帶回了白花城主府中,花玲兒滿臉茫然地看著她母親的屍體,怔怔地發著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哇!”許久,花玲兒這才撲在她母親的屍體之上,放聲大哭。
花玲兒哭了許久,這才站了起來,那雙明亮的眼睛之中散發著令人心寒的眼神:“元姨,是誰殺了我娘?我要報仇!”
一提起這件事,元家紅眼中流露過一絲狠厲:“玲兒,你放心。姐姐的仇,我會替她報的!你先呆在這兒,不會超過三天,我就會將仇人的屍體帶到你的面前!”
花玲兒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一天之後,凌瀟一行人到了天劫谷的谷口,停了下來。
望著前方那片山谷之中連綿不絕的紫色狂雷,凌瀟嘆了嘆氣:“納蘭傑,你上次是怎麼經過這兒的?”
看著這漫天的紫色狂雷,納蘭傑也是極其鬱悶地哼哼了兩聲:“我上次走的不是這條路,是姐姐直接用傳送陣送我出來的。”
“看來那個花月寒並沒有騙我,現在這兒還真是過不去。”凌瀟反覆思索著如何安全走過這片山谷的方法,可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好辦法來。
凌詩雨突發奇想:“既然我的詛咒靈書能夠吸收各種各樣的力量,不知道能不能吸收這些狂雷?”
凌瀟吸了幾口冷氣,滿臉擔憂之色:“會不會太危險了一些?”
這一道道狂雷足有成年人的手臂那麼粗,要是沒吸收成,凌詩雨可就玩大了。
凌詩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