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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裡不停地咒罵起自己,如今的我已經沒有資格碰觸愛情,餘生的存在意義只有一個,就是多掙錢讓家人過上好日子,再不能有其它想法。

第二天早上我聽見有人敲門,以為是哪個室友沒帶鑰匙,裹了件外套就去開門,門一開就看見杜三,手裡還提著豆漿油條,他看我發愣,催促我趕緊拿個碗來。

被他一催,我有些手忙腳亂,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趕緊從櫃子裡翻出個大瓷碗。

他將豆漿連著塑膠袋放進碗裡,對我說:“快,趁熱地趕緊喝吧,來,這是油條,吃完早點得吃藥了。”

不知道是他的話有魔力還是我真的餓了,我盡然乖乖地拿起油條大口地啃了起來,吃飽喝足之後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刷牙。

他從大衣口袋裡掏出個水杯,又從口袋裡摸出藥盒扣了幾片藥來放在桌上告訴我,半個小時後把這些吃了。

我說:“太麻煩你了,早點加上昨天看病的錢一共多少我把錢給你。。”

他說:“嗨,又開始見外了,我還得上班呢,姑奶奶你趕緊把病治好了就算是對得起我了,走了。"

呆呆地望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晚上,jx妹下班回來問我昨天是不是暈倒了,我說:“嗯、”

她問我現在怎麼樣了,我點了點頭說已經好了,她便沒有再說話。

突然聽見門外有人叫我,她跑去開門,一開門便不客氣的來了句:“你來幹什麼!”

門外的人說:“我是來找潘紅梅的,紅梅在不在?”

我一聽趕緊下床,跑了過去。

她把東西遞給我說:“杜三讓我給你的,囑咐你趕緊吃,行了,我走了。”

說完一溜煙地回了房,砰一聲關上了門。

jx妹氣呼呼地坐回床上質問我怎麼跟她沾上了邊兒。

我說我不認識她,昨天是住樓下的保安幫我送回來的,她是那人朋友的老婆。

jx妹沒有好氣地說:“總之他們都不是好人,最好不要跟他們走太近。。。到時候吃虧了,可別怨我沒告訴你。”

我開啟盒飯,食慾再次被勾起,嗯嗯地回答著。

吃完盒飯,看到塑膠袋裡還有個紙包,裡面裝著幾粒藥片,心頭頓時又暖了起來。

從那之後,我和杜三就漸漸熟了起來,他追了我三個月,我終於點頭和他處物件,他比我大三歲,但看起來顯得很成熟。

那個和jx妹吵架的女人叫小從,是杜三哥們的老婆。

我問杜三他朋友難道不介意自己老婆做這行嗎,他哈哈一笑說:“這介意啥啊,還不都是為了讓家裡過的好點唄,他心疼都來不及呢。”

這個觀點徹底顛覆了我的人生觀,但我還是覺得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是受不了。

杜三跟店裡的老闆很熟,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個場子是他們罩的,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吹牛。

自從我跟杜三好上以後我就搬去了一樓跟他一起住了,他一個人住一間屋子,有電視,還有一部破舊的窗式空調,條件比二樓好多了。

快過年的時候哥哥結婚,杜三拎了大包小包的跟我一塊兒回去了,路過鄭威家小店的時候我低下頭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地回了家,根本沒敢往裡瞅。

爸媽看見我帶了杜三回來很高興,說我在外地有個人照應他們也總算放心。

我哥正在佈置新房,杜三上去給他散香菸,哥哥靦腆地搖了搖手說:“我不會抽菸。。”

在家待了一個星期,哥哥婚禮結束後的第二天,我們就回去了。

我跟我媽說,只能請假一個星期,把過年的假提前休了。

我媽拉著我的手捨不得我走,我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