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無往不利,但是一旦遇到危險,會第一個崩潰。這樣的一支人馬,不足以儀仗,最多就是在士卒的數量上看著好一些。
薰俷明白這個道理,李儒等人也清楚這個道理。
郭永沉吟了一下,“主公,李郭二賊兵馬眾多,我們不可與之硬來啊。”
李儒點頭道:“仲業說的不錯。而且谷城不可守,當儘快從這裡撤出。退守函谷關。”
這原本就是李儒和董俷商議好的事情,不過在這個時候說出,再恰當不過。
薰俷想了想,“不可一下子撤出谷城
軍心必然慌亂。徐榮,我命你以六百鐵甲軍為主,恩,仲業可調撥一千人馬與徐榮將軍。你持我符節。送家眷老小先至函谷關。我會讓典佑典弗為你副將……函谷關尚有我一些兵馬在。你到了函谷關後,可立刻加緊整備,我估計會在函谷關外,有一場慘烈地惡戰。”
徐榮是個很老實的人,平時不怎麼說話,但做事非常穩重,性格果決。
由他來打理函谷關。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薰俷把家眷老小都交給了徐榮,卻是一種極大的信任。那就是說:我將家眷託付給你徐榮,你是我非常信任的人。
有句老話:一朝天子一朝臣。
作為徐榮而言,他選擇了董俷做主公,同時最為擔心的一件事,就是得不到重用。
薰俷的這個決定,也將他心中的那點不安打消。
激動地站起來,“主公放心。榮定將老夫人等安全護送至函谷關。”
薰俷看了李儒一眼。李儒也正在看他。
當兩人目光接觸地一剎那,李儒地心裡,突然生出許多感慨:西平。變得老辣了!
如果說以前的董俷是個愣頭青的話,那麼現在他的手段,就顯得有所不同。
也許,真是是挫折能令人成長吧!
徐榮固然忠心,可他手裡卻有一支數量可觀的人馬,令人不得不去小心提防。薰俷在輕描淡寫中解了徐榮的兵權,把徐榮的兩千騎軍納入麾下,同時又讓徐榮感激非常。
這在以前,董俷絕對不會這麼做。
但現在,他做地非常好,甚至超過了李儒的預計。
李儒的鐵甲軍,那是董卓最為親信的人馬,只忠心與董家。別說李儒,如果董卓還或者,就算是董俷都無法指揮調動這支人馬。徐榮,更不可能控制住鐵甲軍。
薰俷微微一笑,卻不禁嘆了口氣。
涼州軍強悍,這固然是一個事實,但始終存在這一個隱患,那就是對涼州軍的控制力。薰卓是涼州軍的首領這不錯,可並非是所有涼州軍都會聽從於董卓的命令。
涼州軍中,派系林立。
除了董卓直屬的人馬之外,隴西牛輔、三輔李郭、秦胡韓猛……等等諸如此類。
每個人手中都有自己地班底,麾下地兵馬也只聽從其主將的命令。
薰卓在涼州打了六年仗,一方面是和羌人作戰,同時也在用驚人的速度吸納兵馬。
所以,涼州軍人馬眾多,但卻無法及時地消化。
如果當年董卓不進陽的話,在涼州多停留三四年的時間,情況就會好許多。這也是李儒當時不敢派人去三輔擊殺李郭的主要原因,害怕李郭的人馬出現巨大反彈。
李儒說:“仲業,你立刻清理谷城庫府,能帶走的東西全部帶走,不能帶的……就集中起來。文開,你率一千涼州軍,與仲業一同動身,絕不能給李郭留下半點物資。”
郭永和華雄忙起身應諾。
雖然不是很願意,但華雄也非常清楚,現在可不是什麼建功立業的時候。
一切當以大局為重,其他的嘛……呵呵,來日方長。
郭永華雄領命而去,大廳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