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我不過是回去了趟,出來得晚了些罷了。”
這話聽著像道歉,實則是數落顏卿沒在家。瞭解丁寒的顏卿,自然不會因為區區一句話就收起怒氣,同時也不會因為此話就輕易的放了他。
顏卿聽了就聽了,仍然保持著令人發怵的笑容,丹鳳眼冷冷的瞧著丁寒,似乎他不打算離開,他也不打算再多言一般。
被瞧得久了,丁寒就如煎熬一般。腳上疼痛說明顏卿沒有絲毫讓步,他就這麼被卡在門間,是進也不得退也不能,偏偏眼前還要對著張嚇人的笑臉。
他明明是想捉弄顏卿的,怎麼形勢逆轉得這麼悲慘。
“那個那個,我承認我是睡了一覺,起來晚了,再睡又沒瞌睡了,所以才在半夜跑過來的”丁寒苦著臉說完停了停,又道:“但是我真有事想和卿商量是關於俞府的”
此言一落,丁寒頓時覺得腳下一鬆,他怔了下抬眼瞧向顏卿,後者臉上雖說平靜,眸子裡星星點點閃爍個不停。
不管怎麼說,顏卿總算是把門給開了。丁寒抹掉額角那被疼出來的細汗,一臉討好的笑著擠進屋中,末了伸腳踢上門,一歪一斜的坐了下來。
顏卿也坐了下來,順便把桌上的燈芯挑亮。
“寒要說關於俞府的什麼事。”顏卿平淡得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裡面,透著被打擾到的不悅,還有怕招惹上麻煩的不耐。
丁寒一邊揉著被夾得快沒知覺的腳,一邊說道:“我瞧宿縣有通緝俞希的畫象,她現在人在何處?”
顏卿面色立馬暗了分。丁寒說是有俞府的事想說,開口的第一句話卻問俞希,這分明是打著旗號混進來現原型。莫說他現在不想提俞希的事,就算她陪在身邊,他也不會讓小人兒來見丁寒。
他果然很麻煩,相對於關於來說。
看著顏卿黑臉,對於過程絲毫不清的丁寒心裡一緊,脫口而出問道:“卿,你難道發現她是女子後,把她趕走了?”
顏卿平靜的臉上微抽了下。他也從一開始就知道俞希的性別。
丁寒知道顏卿討女子的毛病,他見他只顧沉默,倒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他陪著沉默了會兒,總算轉入正題,道:“其實關於俞府的事,在遇上俞希前,便就有耳聞……”
微垂的丹鳳眼頓時睨了過來,命令般強勢的口吻打斷他的話,道:“寒從何處聽來的?”
被突然打斷,丁寒呆了下才答道:“從姐夫那裡……不過只是略微帶過。”
話間的遲疑如何能瞞過全神貫注的顏卿,他淺蹙了下眉頭,倒也不再急著逼丁寒,斜睨著他揶揄道:“既然知道不多,那寒不就是白跑一趟?”說著又道:“不早了,寒回去罷,我身上有傷,就不多陪你了。”
207 同是天涯失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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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不搭調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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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卿口中邊說著趕人的話,手裡邊揮動著,臉上還擺出一副嫌惡的模樣,猶如丁寒就是那六月天來回飛動噁心的蒼蠅一般。
被趕的丁寒似乎沒看懂顏卿擺臉上明顯的神色,硬是巴巴的湊過去,關心地問道:“卿受傷了?誰幹的?”誰那麼大膽子,居然敢讓顏卿受傷。
忽略掉丁寒眼中來回穿梭,不懷好意的笑容,顏卿半眯著丹鳳眼斜睨向丁寒,幽幽地說道:“寒如此關心我,真是讓我感動。既然寒這麼嫉惡如仇,要不你幫我報仇去?”
丁寒頭皮一麻,抬起雙掌在胸前快速擺動,嘴上一個勁地說道:“嘿嘿,我身手不如你,幫你報仇一事,還需從長計議。”說完假意沉思了下,又道:“啊,此時不早,卿還是早些休息罷,我先回了。”
顏卿本來就是想他快些滾蛋,見丁寒自說自話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