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愉快地披著羽織去找自己的小姐妹。
至於那些煩惱的事情就暫時都拋到腦後吧,我走進書房裡,對著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女生露出燦爛地笑容:「撫子!」
「真琴。」灰色捲髮的少女轉過頭,向我露出溫柔地笑臉。
我走到沙發後邊,從後面抱住撫子一邊貼貼一邊問道:「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就過來了?」
「我剛從神奈川回來帶了些特產,所以就直接過來啦。傑的那份也在這裡。」
這時我才注意到茶几上那堆起來的幾份禮品盒。
我轉頭看了眼靠窗的少年,黑髮紅眼的刀劍式神瞭然地點頭然後走過來將桌上的禮盒抱起來:「這些我些送到您房間裡了?」
「嗯嗯,辛苦清光你了。」
「這些禮物應該很重吧,清光你要不要分兩次拿?」撫子有些擔心地看著這位清秀的少年。
加州清光勾起唇角笑了笑:「沒事,別小看我哦,我的力氣還是很大的。」
帥氣的付喪神抱著一堆禮物離開了書房將時間都留給了我們,我抱著撫子沒鬆手,又忍不住把腦袋靠在她的肩上:「等會光忠烤些餅乾,你要不要帶些回去吃呀?」
「好啊。」撫子伸手拍了拍我的後背,相處這麼長時間她也已經習慣我這種時不時黏人的模樣。
「我帶了新的紅茶,剛剛拜託清光泡了一壺。」
我鬆開撫子的手。
撫子拿起桌上的一個素白色的茶杯,給我倒了杯:「你嘗嘗看,喜歡的話我回頭再給你帶一盒新的。」
捧著茶杯的我舒服地窩在沙發裡。
書房外的門被輕輕敲響,進來的人並不是燭臺切光忠而是金髮的少年,那雙金棕色的眼睛淡淡掃了眼我身邊灰色捲髮的女生:「原來是你來了啊。」
「午安,直哉。」撫子笑眯眯地打了聲招呼。
「嗯。」禪院直哉態度還算溫和,他端著那盤剛烤好的餅乾走了進來:「剛剛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光忠,他好像有事情要忙,所以我就過來了。」
少年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卻在為自己過來而找理由。
他偷偷看了我眼,把那盤餅乾放在桌上的位置稍微朝我靠近了些。
自從上了初中過後、與源輝分別,禪院直哉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就把一頭黑髮染成了金色。索性家裡也沒什麼人會管他染髮的問題,就算在學校裡有老師唸叨這位小少爺也沒有要把頭髮染回去的打算。
撫子也給坐在對面的直哉倒了杯茶:「要嘗嘗看嗎?」
「新品嗎。」他端起杯子垂眸看了看,然後聞了下茶的味道勉強哼哼道:「嗯,看起來還不錯。」
我淺酌了口紅茶,味蕾都是濃鬱的香甜氣味,我眯了眯眼睛將茶杯落在桌上:「直哉,最近又和源輝聯絡嗎?」
「沒有。」禪院直哉愣了下抬起頭:「為什麼忽然提起他?」
「啊沒什麼,只是在小學的時候你們關係不是挺好的嘛,現在都不來往了嗎?」
撫子也想起了以前在小學的事情,點點頭說:「那時候直哉和源輝總是形影不離呢,就像我和真琴一樣!」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事,禪院直哉的臉瞬間就垮下:「我和那傢伙的關係才沒有那麼好。」
不,是個人都能看出你們兩個人關係好吧?
我不理解地看著扭頭的弟弟,這傢伙該不會在和源輝鬧脾氣吧…?畢竟當時源輝說自己要去海鷗學院的時候,直哉的表情還是很震驚的,應該是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夥伴會忽然離開吧。
撫子歪頭看了看直哉,她想到什麼眼睛一亮:「直哉,你和源輝鬧矛盾了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