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絲毫沒為自己的善變感到臉紅。“看,外面的梧桐樹葉都快掉光了,看起來光禿禿的好搞笑。”
蘇葉突然指著一個方向給秦非看,“你看那邊的那棵樹,就樹梢還有兩片葉子,像不像禿頭?那一棵就好像患上了地中海病,中間是禿的。”
“我以為藝術家的通病就是悲秋,一片落葉都要感傷半天。”
“那是因為我不是藝術家,我只是喜歡畫畫,這只是我的愛好而不是工作,我想,我以後可能會找一份編輯之類的工作來做,然後每天收別人的畫稿。”蘇葉皺皺鼻子,非常苦惱地:“如果我告訴你,我曾經在藝術鑑賞課上笑出聲來被教授點名批評,你還會覺得我是藝術家嗎?”
“笑?”
“是啊,那教授畫了一幅非常抽象的話,說是他逝去的童年,然後哭的稀里嘩啦的,可是我看著非常像電影裡祝枝山的小雞吃米圖,沒忍住就笑了……”
想到多愁善感的教授愣是被她氣得三年都沒給她老爸好臉色看,蘇葉就覺得自己真是沒有藝術細胞。
“調皮。”
聽她提起,秦非想起確實有這麼一件事,因為這個,A大的那位教授在國內非常知名,但愣生生被蘇葉氣得頭頂禿了半片……
秦非嘴角抽搐了下,他早就應該想到蘇葉確實不是藝術家。
下午整理好一切,稍作休息,晚上秦非跟蘇葉船上同系列的大衣出門覓食。第八區不只有香榭麗舍大街,還有凱旋門和協和廣場,以及法國的總統府。第八區以商業為主,居住功能下降,不過住在這裡的基本都是中產階級以上,非富即貴。
蘇葉對正宗的法國菜嚮往已久,雖然來了法國一段時間,但先前被拘禁沒有享受的心情,秦非找回她之後又因為懷孕她被禁足,現在就好像出來放風,蘇葉的心情非常的好。
吃了嫩牛肉,牛蛙、蘆筍以及海鮮湯後,蘇葉還喝了一小杯甜酒。
之前秦非並不介意蘇葉偶爾喝醉增加一點夫妻情趣,但蘇葉現在懷孕了,要是她喝醉了再來糾纏,秦非可不敢保證自己把持得住,所以乾脆就給蘇葉禁酒了。
蘇葉也知道這一點,於是她吃飽飯之後一邊摸著還平坦如昔的腹部,一邊咕噥著:“寶貝,媽媽為了你少吃了多少好東西,你以後長大了可要好好孝順我才行啊。”
那語重心長的模樣讓秦非無語。
這丫頭即使要當媽了,也跟孩子一樣。
看來以後對孩子的教育問題還是要秦非來,當然,如果是個女孩的話,跟蘇葉一樣脫線也蠻可愛的。想著,秦非也摸了摸蘇葉的肚子。
“會的。”
這下子輪到蘇葉無語了,要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耍寶罷了,可沒想到會得到回應。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抱著秦非的手臂,蘇葉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們要在巴黎呆多久?”
“怎麼?”
“我想去普羅旺斯,還想去威尼斯。”蘇葉嘿嘿地湊過來,期盼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可以去嗎?”
“當然,不過你現在的身體不能長時間坐車,半個月以後情況更穩定一些,我們再去。”秦非摸了摸蘇葉的頭髮,然後他看到了蘇葉的笑臉。
“好的。”
蘇葉笑得心滿意足,而秦非也感很滿足。
滿足妻子的要求,不正是男人價值最好的體現嗎?
飯後相擁互相喂著甜點的兩個人不會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入角落某人的眼中。
“楚言,不喜歡這裡的東西嗎?”
emma小心翼翼地問道,從等待上菜到現在,肖楚言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後外套在用餐的時候脫下來放搭在椅背上,肖楚言此時穿著休閒的土黃色毛衣,簡單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