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得到愛的滋潤。
管理員轉頭對林雲兒道:“姑娘,你可能見的世面不多,想要幫他。但你知道這個像是新修的,再補一下,怎麼著也得一兩萬吧,你……唉……讓我怎麼說你們!”
如果在我那平凡的人生還沒有出現林雲兒之前聽到這幾句話,我肯定很負責任地回答:“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但現在……我轉身從我的揹包裡拿出一萬美金,雙手重重地託著,一副痛心疾+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樣子,就差沒憋出幾滴眼淚來了。我把美元交到管理員手裡:“大叔,您就放過我這一碼吧,我只有這麼點錢了。”既然沒眼淚,我下意識地抹了把鼻涕,愣是把鼻子捏得紅紅的。
管理員仔細看了看那疊美金,然後驚詫地看著我:“你……你這是……”
那位保安隊長也湊了過來,一邊道:“就這點錢,你忽悠誰……”他不屑地朝我遞過去的那疊錢看了看,但很快他就張大嘴巴,半天沒有合攏。
旁邊的保安裡面有一個人已經叫了出來:“美金,我認識,我大姨媽的二孃舅的三姑爺的侄子從美國帶回來過,上面就是這個小老老頭(華盛頓)。媽呀,這麼多,每張可都是1oo的,那得多少啊……”好吧,他跟他們隊長一樣張著嘴巴也沒合攏,估計下巴脫臼了。我承認,這都是我的錯。
我就象犯了錯誤的雷公一樣:“不好意思,是我雷到大家了。這裡正好一萬美金,我想應該夠修那個玉帝像了。另外修好後,把剩下的錢替我捐了吧。捐哪兒都行,只要不是郭家那個紅十字會。”
公園管理員舒了口氣:“沒想到你的認錯態度這麼誠懇!”瞎扯,我看不是我的態度誠懇,是“華盛頓”長得討人喜歡。
我們正準備“歸書包放學”,這時從門外又進來一個保安,看到我們都在,他把保安隊長遠遠地拉到一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邊嘀咕邊不時賊眉鼠眼地看我們幾眼。
管理員道:“不如我去財務科給你們開個收據,不知道這美金他們收不收,你們等等我。”說著他就走出門去。
那個保安已經嘀咕完了,只見保安隊長狠狠地掃了我一眼:“小子,沒想到你還真不簡單啊!是我小看你了。今天落在我手裡,你也不冤,老實告訴你,我做保安隊長之前是上海武jǐng總隊退役的,還負責保衛過那些老傢伙呢!”
“什麼不簡單?”我這回完全沒弄明白,這個保安隊長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小子,你就算用硫酸把玉帝毀了容,用鑿子給玉帝開了後庭,用斧子割了玉帝的小**,看在那一疊綠綠的鈔票(美金是綠sè的)面子上,我也不來跟你計較,但是你非要動那傢伙,可別怪你大哥我今兒個不給你留情面了!”
暈死,用硫酸毀容,還要爆後庭、割小**,我吃飽了跟誰過不去呢?我連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到底怎麼了?”
“少廢話,把傢伙交出來,我給你算個投案自。看情形,你還不止一把兩把吧,m5衝鋒槍,不便宜啊!怎麼,跑這兒衝著玉帝的像練槍來了。”
這下我徹底明白了,你以為我腦殘啊,跑這兒來練槍,再說這靶子也忒貴了,一萬美金修一次。林雲兒當然也明白了,她悄悄地往後退了一點,低聲跟另外兩個外國朋友解釋了一番。
本人強烈鄙視美國那些只顧賺錢不管百姓死活的軍火商,真心遠端支援一下奧巴馬他老人家的控槍法案。
我現在成了一個最好的反面教材,只要持槍,不管你打到的是花花草草還是王母娘娘的xìng福源泉,我今天反正只好認罪伏法了。但我真的很冤啊,槍是那些水鬼的,開槍的也是水鬼們,“讓子彈飛一會兒”的是豬大大,目標全是由他決定的……仔細回想一下,那天在靈霄殿上我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