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主意的人,我們就一起去警察局報警,但是那個警員說我們絲毫沒有證據是劉松**,所以根本不能立案。從警局回來以後,曹林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只要發現我出門。就喝酒砸東西還打我,然後就醉醺醺地給劉松打電話,警告他不要再亂來。劉松有空的時候跟他扯兩句,沒空的時候乾脆視而不見,最後直接遮蔽了他的號碼,他又開始打劉松的座機。”
“不過警官同志。”何香抓住李可昕的衣袖焦急地說:“我自己家的男人我自己知道,他雖然不是什麼知冷知熱的良人,但是好歹還知道賺錢養家,他生性就膽小怕事,殺人這種事別說做了,看一眼他都能嚇癱了。”
李可昕鄙夷地撇撇嘴,這男人真是個渣,自己拱手把老婆送到別人床上,而後被要挾又拿老婆撒氣,她氣鼓鼓地對何香說:“你放心,我會把你的事情報告到婦聯,讓她們來幫你,不管你是院裡離婚再嫁還是管教老公,她們都會負責到底的。”
何香被李可昕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我現在好的很,劉松也不能再來糾纏我,我就放心多了。”
“有這一次,難道你就不怕再有第二次?”李可昕把何香的手握在手心裡,稍稍用力鼓勵道,“我並不是要你離開他,只是讓別人幫你瞭解自己的權利,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的安全,樣這隻會對你們有所幫助。”
“好,警官我相信你。”何香靦腆地收回自己的手,紮在身側不知道該如何放,李可昕一笑用右手握住她的右手輕輕一晃,笑著說“你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話,不用送了!”何香眼中明顯地閃動著被尊重的亮光。
回程的車上,劉赫和李可昕都各自沉默著,沒有了平日的嘻嘻哈哈、吵吵鬧鬧,警用吉普的車廂內頓時覺得空蕩蕩的,連點生氣兒都沒有。忽然李可昕偏頭過去問:“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對自己好不容易娶到的老婆還這麼不加以珍惜,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唉,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女人。”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咱們看著毒如砒霜,在何香的眼裡說不定甘之如飴。”劉赫竟文縐縐地蹦出幾句有哲理的話,“至於鞋子舒服不舒服,就只有自己的腳知道了。”
“恩,你今天真是狗嘴裡吐出象牙來了!”李可昕其實對他這幾句話觸動良多,但是卻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麼一句不倫不類、破壞氣氛的話,平時鬥嘴鬥習慣了,這種話似乎根本不用經過大腦的思考,直接就自己從嘴邊溜達出來。
結果劉赫哈哈大笑,差點兒一歪方向牌颳倒旁邊的車,忙穩住手裡的方向盤才說:“我也覺得這麼故作深沉不適合我,還是你這樣好,酸文假醋的不適合咱倆,去他的陽春白雪,咱倆繼續下里巴人。”
“切,誰跟你咱們咱們的,要下里巴人你自己去下,我還是喜歡陽春白雪。”李可昕撅撅嘴。
他們兩個你來我往斗的正樂的時候,於蕊那邊對封條的分析已經出了結果。
“封條是用印表機直接打出來的,然後用雙面膠把封條貼在檔案袋開口處,我分析了紙質、列印的油墨以及雙面膠,你猜是什麼洩露了天機?”於蕊這時候還有功夫賣關子。
徐諾只好隨口一猜:“是油墨!”
“聰明!就是油墨!”於蕊一拍手笑說,“要不我找局裡把你要來我們科室吧?”
“於姐,你快饒了我吧,讓我天天坐辦公室還不如殺了我。”徐諾討饒道,“趕緊跟我說正事兒!”
“這油墨是一種比較新研製出來的產品,其實不是很大的區別,只不過在顏料中假日了一種化學物質,讓噴墨出來的東西不像以前那麼容易被蹭花,這種噴墨出來以後,只要不是按住用力摩擦,是不會產生以前那種弄得滿手油墨的尷尬。”
“就是說,這封條是最近才封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