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昕怒道:“你這人怎麼張嘴就罵人啊?”
“罵你?我罵你怎麼了,我……”話未說完就見眼前出現了一本警官證,他瞠目結舌半晌忽然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哎呦,我說呢,這麼英姿颯爽的不同凡人,原來是女警官。”
“少拍馬屁,我問你,你就是周傳平?”李可昕皺皺眉頭,心道這人怎麼跟想象中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哪裡像是個會為了兒子傾家蕩產的人,根本就是個混混!
“是,是警官,哦,不不不,我不是周傳平。”那人先是點頭後是搖頭。
“到底是不是?”呂聰喝道。
“警官大人,我不是周傳平,是他的房東,我叫馮強。”馮強點頭哈腰地說。
“周傳平人在嗎?”
“他不在,好幾天沒回來了。”
“去哪兒了知道嗎?”呂聰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是畏罪潛逃。
“這個,還真說不好,應該是出去幹活了。”馮強抓抓頭,“警官大人,那小子犯什麼事兒了?難道是跑了?哎呀,他這個月的房租還沒給呢!警官大人你們要是抓住他,可要幫我討來。”
“我姓呂,你叫我呂警官就好了,別大人大人的。”呂聰實在受不了馮強的稱呼方式,“你有他房間的鑰匙嗎?我們進去看看。”
馮強讓開門口請呂聰和李可昕進去:“哦,好的警官大,不對,是呂警官,周傳平住東廂房,我去拿鑰匙。”說罷朝正房走去。
呂聰趁著空檔打量著這個小院,正房看來是房東馮強自家住,東西廂房租出去貼補家用,現在全都鐵將軍把門。院子正房靠牆一溜醬菜罈子,正房與東廂房的夾角處有個簡易的煤棚,旁邊的煤爐正在燒水。院中一顆棗樹上拉出去幾條繩子,掛著各色的衣物。
呂聰抬腳走到東廂房窗前向剛要內張望,馮強拿著串鑰匙一路小跑過來開門,一邊開還一邊羅嗦:“這是我留著的備用鑰匙,不過可從來沒進去過,別看我是個粗人,我還是懂要保護個人**還是什麼的。”
門剛開啟,一股異味撲面而來,李可昕不禁倒退幾步,捂著口鼻含糊地說:“天哪,這是什麼味道啊!”
呂聰也忍不住皺著眉頭抬手在鼻前揮動幾下,只有馮強面不改色,抬腳就要進屋,被呂聰一把攔住:“你跟在我後面進去,不要碰屋裡任何東西。”
馮強本來滿不在乎,聽呂聰這麼一說有些驚疑,探頭向屋內左右張望半晌,才跟上呂聰的腳步。進門是個簡易的廚房間,煤氣灶和油鹽醬醋放在一個木架子充當的灶臺上,架子下煤氣罐橫放在地上。
牆上滿是被油煙長期薰染留下的黃黑色汙漬,馮強不滿地輕聲抱怨:“弄得這麼髒,退房時候我可要問他拿刷牆的錢。”隨後指著右手邊的房門道,“呂警官,這屋就是他睡覺的地方。”
屋內傢俱簡單,正對房門是張單人床,被子隨意地堆在床上,一端滑落垂到地面。床尾方向靠牆是雙開門的小衣櫃,櫃門半開著,探出半隻衣架。衣櫃旁邊是張支開的餐桌,上面擺著幾隻殘留著飯菜的碗盤,看那暗綠泛黑的顏色,怕是放了不止三天。桌邊牆上掛著一本泳裝美女的掛曆,似乎還寫著些什麼。
呂聰小心地繞開地上散落的髒衣服和啤酒瓶,忍著桌上不斷傳來的餿臭味兒,仔細去看掛曆上的字跡。
掛曆翻開的正是本月——六月份的頁面,5號、8號、11號和14號這幾個日子上用筆做了標註,都是藍色圓珠筆把日子圈起來,唯有14號的圈邊打了一個大大的五角星。呂聰心裡一動,這天不正是發現屍體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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