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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諾聽完後先是一愣,隨後覺得心頭一顫,那個根本不敢說出口的猜測,讓她從心底冷到四肢末端,她用力搖搖頭,切斷自己的想象,顫抖著聲音道:“於姐,檢查上次在現場發現的頭髮,跟這次的死者頭髮比對,看是否吻合。”
於蕊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絲毫不敢耽誤,親自取了兩個樣本來對比,最後鐵青著臉道:“是吻合的!”然後卻又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地說,“我,我還是去做個dna測試。”
徐諾跌坐在椅子上,腦子裡一團亂麻,現場的痕跡都是兇手故意留下的,他們一直在被兇手玩弄於股掌之上。
她忽然思路一轉,跳起來道:“既然兇手留下假證據來誤導我們,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將計就計,透過他留下的證據,找到下一個受害者。”
於蕊聽了徐諾的話也興奮起來:“你之前說過,給你化妝品的人家裡養著很多的貓,如果化妝品匹配、貓的毛髮匹配……”她忽然回頭去看顯微鏡,“這麼看來,王法醫送來的微粒,很可能是貓砂,不過我還是需要樣本來進行對比。”
徐諾起身道:“好的,謝謝於姐,我明天早晨就去陶英家取證。”
剛回辦公室,劉赫就迎上來說:“徐隊,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死者名叫鄒晨,女,26歲,在運亨公司做文秘,父親已經過世,死者跟母親劉藝一起生活,家住城南區民環路建德小區3座1門702室。”
“恩,明天去死者家裡看看。”徐諾漫不經心地應著,匆忙找到呂聰說明剛才的發現。
呂聰當機立斷道:“馬上派人去陶英家,確定陶英的人身安全,並實施24小時保護,順便帶檢驗科的人去提取樣本。”然後回頭對徐諾說:“你現在回家去好好睡一覺,這是命令。”
徐諾皺著眉頭怒道:“呂隊,現在隊裡休息時間最多的似乎就是我吧?現在只有三天時間,你還讓我去睡覺?”
呂聰跟她對視半天,又看看屋裡強撐著精神、努力想表現出“我一點兒都不困”的眾人,嘆口氣妥協道:“所有人都回家睡覺,我調其他警員去陶英家。”
徐諾還想再爭辯什麼,忽然一股熟悉的氣息從身後傳來,瞬間被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傳來時文軒的聲音:“聽呂隊的話好不好,你看你眼睛都是血絲,黑眼圈都快跟熊貓一樣了。”
徐諾由著自己陷入那個溫暖的懷抱,放鬆下來,便覺得渾身的骨頭和肌肉都在叫囂著痠痛,聞著時文軒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眼皮竟然開始漸漸發沉,只得不再反對地點點頭。
時文軒快速地幫徐諾收拾好包,攬著徐諾就要往外走,呂聰在他經過自己面前的時候輕聲說:“她家樓下我安排了警員……你,照顧好她。”時文軒頭也不回地從他身前走過,沒有說話卻鄭重地點了點頭。
時文軒緊緊抱著徐諾,從剛一進門,她就忽然一把摟住他的腰,把頭深深埋在他懷裡不肯抬起,她沒有發出聲音,他只覺得胸前的衣服漸漸溼熱,貼在面板上灼灼地發燙。他也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摟著她,如同她摟著他的腰一般用力。兩個人就在門口相擁著,直到徐諾聲音悶悶地說:“我沒事了。”
時文軒騰出一隻手抽出紙巾,細細地替徐諾擦乾淨臉上的淚痕,柔聲說:“沒事,哭出來就好了,別什麼都憋在心裡。”
徐諾這些天在警局時時刻刻在心裡告誡自己,要堅強,不能軟弱,不能情緒化,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撐的太累太累。而時文軒此時的出現,讓她完全放下了心裡的包袱,因為在他面前,自己不再是一個刑警,一個副隊長,而只是個被他疼愛的女子,可以軟弱,可以發洩,當然也可以哭。
“別太難為自己,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時文軒伸手捧著徐諾的臉,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