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批評他這個壞習慣,說自己是警察都沒他這麼敬業的24小時待,更何況這一天下來要接受多少輻射,他都只是笑笑卻依舊我行我素。但是未等她多想,正碰上從辦公室內風風火火跑出來的劉子玉。
劉子玉一見徐諾跟見著救星似的,嘴裡抱怨著:“徐隊,你不是說去吃個晚飯套套情況嘛,怎麼弄到大半夜的才回來。我聽你的把妮可帶回來,對外就說是警察臨檢抓到她吸毒,已經有人來電話說要保釋她,怎麼辦?”
“誰打電話保釋?是唐森嗎?”徐諾這才想起,呂聰救下自己不知道把唐森怎麼樣了。
“不是唐森,是那個夜總會的老闆。”
“哦,既然不是唐森,那就繼續押著,看他能沉住氣到什麼時候。”徐諾想想又說,“你去找隊裡信得過的人看著妮可,說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放人,萬一有上級領導來要求保釋,馬上給我打電話。”她不知道妮可在唐森心裡到底佔多重的地位,值不值得他動用於泰哲這條內線,不過還是小心為好,既然答應了妮可會保護她的安全,那麼就不能掉以輕心。
“好的,我知道了。”劉子玉剛要轉身去安排,又被徐諾叫住。
她思付半天又加了一句:“你告訴妮可,在警局關押的期間,飲食只能吃你送進去的,別人經手的一律不要吃。”
劉子玉聽到她這話大吃一驚,這分明是說有人敢在警局就下毒殺人。徐諾見他驚異不定地表情,只含糊地說:“連呂隊都被陷害,劉赫也差點兒丟了性命,還是小心謹慎為好,我不想再出什麼差錯,咱們也禁不起再出差錯了。”
“恩,徐隊說的是,我這就去安排。”走出幾步後劉子玉才想起來大事兒,回頭朝徐諾喊,“徐隊,劉哥醒了。”
徐諾顧不得已經半夜,片刻都沒耽誤地趕到醫院,李可昕一天連驚帶嚇,早就疲憊不堪,見劉赫醒了沒支援多久便蜷在床旁的椅子上睡著了。
劉梅本來也已經坐在旁邊,頭一點一點地瞌睡,但開門聲馬上把她驚醒,見是徐諾露出一絲感激的笑意,上前輕聲說:“徐隊長,你這麼晚還來看小赫。”
“我剛忙完回到局裡,聽說他醒了就趕緊過來了,醫生怎麼說?”徐諾關切地問。
“醫生說了一堆我也沒聽懂。”劉梅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不過聽那位李同志說,已經沒大事兒了,剩下的就是養著了。想人家胳膊腿兒摔折了還要養幾個月呢,腦袋動了手術可不得好好養著嘛!”
徐諾剛想說沒事就好,那我先走了,不料她們兩個的說話驚醒了病床上的劉赫。
“徐隊……”劉赫的聲音還很虛弱,但是在靜悄悄的病房裡還是聽得很清楚。
見他掙扎著竟是要起身的樣子,徐諾快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說:”亂動什麼。”
劉赫用沒輸液的手抓住徐諾的手,斷斷續續地說:“彈、彈頭……”
“彈頭在我這裡,已經檢查出跟殺死許梓名的是同一把手槍,你放心吧,好好養傷才是正經的。”徐諾鼻子一酸,回握住他的手。
“我、我沒打到他,他藏在林子裡,我根本沒看見人,我在樹後用自己的槍打了顆彈頭挖出來放進包裡,見前面沒別的路可走,乾脆扔下包抱著頭滾下去,其實要不是掉到谷底頭正好撞到一塊石頭,其實最多就只是皮外傷罷了,不過看來還是我命大,不下去估計當場就該沒命了。”劉赫還想扯出個笑,沒想到臉上肌肉一動扯著頭頂傷口生疼,還沒勾上去嘴角就變成個呲牙咧嘴的怪樣。
看的徐諾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埋怨的話到了嘴邊也變得柔和了幾分:“你啊,這麼危險的事兒還能笑的出來,我們可都被你嚇死了,可昕更是嚇得魂兒都沒了。”
她說著就見劉赫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