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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徐諾倒真的沒想到過這個問題,“你,你是說要拆了牆才能找到密道?”

“對!”時文軒點點頭,“也許當時就是這樣設計的,又或者是後代維護裝修的時候,把機關破壞了。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更大。”

徐諾還是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如果不想被人發現,大可以根本不留密道,如果想讓人發現,那麼還弄得這麼隱蔽幹什麼?”

時文軒聳聳肩道:“我怎麼知道他家先祖是怎麼想的,其實我更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麼要守著這個東西?”

“額?”徐諾是壓根兒就沒想到過這些,只聽時文軒繼續說道:“如果當初將軍還有後人留下,他們守住寶物好交給少主,還能夠理解。但是這麼多年。賠上自己的後代,就為了那所謂的兵法和治世著作,難道放在地洞內就能夠定國安邦不成?”現在聽他這樣一說,倒是也頗有幾分道理。

“這些還是沒辦法幫助我們破案的。”徐諾聚散地說。

“今天怎麼這麼低落?很不像你啊!”時文軒微微低頭看著徐諾,“能夠堅持查明30年前案子的人,怎麼會說出這種喪氣的話?寶藏可是整個事件的動機!”

“也許是我在擔心開棺驗屍的結果,如果並不是我們推測的那樣,也許會給破案工作帶來負面影響。”

“話雖如此,但是很多事情,不由得我不想。”

兩個人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忽然對講機裡傳出呂聰的聲音:“掃墓已經結束,我們留下開棺驗屍,全家眾人大多表示不想眼看著這一幕,只有齊澤浠陪著秦文雲留下來了。剩下眾人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你那邊佈置的怎麼樣?”

“一切順路,呂隊你放心,準叫他有去無回。”徐諾一聽到案子進展,瞬間恢復精明能幹的女警本色。

時文軒看著她忙前忙後指揮埋伏佔位,並且反覆強調要進松出緊,隨後拉著時文軒,躲進偏房內。

沒過多久,一個身影閃進祖祠,直奔條案抓起木匣。卻在入手時一怔,怎麼這麼輕,暗叫不好,轉身想走迎面卻看到徐諾驚訝的表情。

徐諾只是略帶驚訝,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出乎意料,但是有昨晚新證據的支撐,卻又是很合情理。

“秋林,我想你是有很多事情要仔細交代了。”徐諾看著眼前這個瘦高的男孩子,剛二十出頭卻很是沉著冷靜,對徐諾的攔截似乎毫不介意,伸手把木匣放回桌上。對徐諾說:“還會有人來。”

徐諾略一思索,明白了他的意思,做了個請的手勢,跟他一起來到偏房內。

這次的等待沒有之前的漫長,不多時又一個黑衣男子跑進祖祠,迫不及待地開啟木匣,卻發現裡面空無一物。

徐諾站在那人身後道:“我應該叫你文漢夕,還是齊澤名?”

木盒“哐啷”一聲摔落在條案上,文漢夕苦笑道:“大陸的警方真是不容小覷。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知道了,真可惜,我還沒完成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徐諾厲聲問,難道是殺人計劃不成,想到這兒她悄悄抬手按住腰間的手槍。

“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人也不是我殺的。我今天來,只不過是想保護祖訓,因為這是寶藏剩下的唯一線索。”文漢夕說話不緊不慢,也絲毫沒有緊張感。

徐諾更加挑起眉毛,文漢夕和秋林的話如出一轍,難道竟是這兩個人合謀不成?徐諾又搖搖頭馬上反駁自己的觀點,如果是合謀,就不會犯今天這樣一前一後前來偷竊的第幾錯誤。

“第一個死者是你的朋友對嗎?叫文鳴。”徐諾看著他寵辱不驚地樣子有些來氣,“剛發現屍體時候,你的傷心讓我很是感動,甚至覺得自己死後能有朋友為我這麼哭上一次,那真算是沒白活。但是到現在我才知道,你所謂的朋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