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算。”
“就這樣?”呂聰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現在的人都怎麼了,要不就對所有人持懷疑態度,心裡總是防備著什麼一樣;要不就像魯書雯一樣。心思單純,對人過度信任。
“恩,就這樣,她那人倒是單純的很,眼睛像是小鹿一樣善良和驚慌,好久沒見過這麼純的女孩子兒了。”任濛濛笑嘻嘻地說,“要不是為了完成計劃,我倒是想跟她發展一下。”
呂聰一下子沒搞懂,問:“發展什麼?”
“咳咳。”徐諾清清嗓子,在記事本上寫下兩個字推到呂聰面前。
呂聰低頭一看,上面寫著“****”兩個大字,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抬手摸摸鼻子道:“呃,你繼續說。”
“我爺爺和奶奶以前都是醫生,我對醫院非常熟悉,而那個老舊的樓中樓,更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去的地方。我把那間辦公室稍加布置,然後每天抽取魯書雯的血幾百毫升,然後去滴在地上。直到最後一天,我用輪椅推著已經昏迷的魯書雯悄悄來到老樓區,把她弄到早就搬好的床上,插上輸液器,把最後剩下的血抽出來滴在地上,我坐在一旁等著她的血慢慢流乾的時候,忽然就想聽聽你的聲音,想見見你。於是我跑出舊樓,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你。”任濛濛盯著徐諾的目光充滿扭曲的滿足感,“然後我悄悄開啟偷來的花維的手機,慢慢朝醫院走去,果然聽到你那邊急切地想要結束通話電話。我知道你們肯定在監控她的手機,發現了醫院樓中樓的秘密,我就躲在暗處,悄悄地看著你一瘸一拐地跑進醫院,然後又滿身是血地從樓中樓裡出來,你當時的眼神驚惶不定,臉色青白,嘴唇毫無血色,不知道你又沒有察覺到,當時你的身子一直在抖,看得我真想上去抱住你。”
“哈哈哈哈哈哈!”任濛濛放聲大笑,“還有什麼比把獵物玩弄於鼓掌之中更能夠讓人滿足的事情。”
徐諾壓下心底的火氣,不再糾結於第三個案子,問她:“那陶英呢,你是怎麼製造的自殺假象?”
“陶英有個毛病,一沾酒就醉,所以我那晚帶著葡萄酒,拉著她陪我喝酒,其實說實話,陶英那個人,除了比較自閉,心底真的很善良。她明明不會喝酒,但是見我說。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我愛的人不愛我什麼編出來的鬼話,居然捨命陪君子,端起紅酒一飲而盡。沒過10分鐘就醉倒在沙發上,我掏出針灸針,在她幾個穴位上清扎,都是中醫針灸麻醉中常用到的穴位。”
“我把她抱進浴缸,放滿水以後,用刀割破她的手腕,輕輕打在浴缸邊沿,然後在她家列印她的‘遺書’。”任濛濛說到這裡。似乎覺得非常好笑,自己咯咯地笑出聲來,“其實也可以說是我的遺書呢!”
“讓陶英‘自殺’後,我本來打算不再有所動作,就在一旁看著你們著急、碰壁、毫無進展,但是鄭冰的話讓我很不高興,我不喜歡有人對我評頭論足,她以為她是誰,就可以坐在那裡說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哼!”
“所以你就決定綁架她?”
“恩,我一直把車停在公安局旁邊,能夠看到大門的人員進出,傍晚我看著她從院裡出來,自己朝東走去,似乎就是在閒逛,我找人少的地方停車跟她打招呼,叫她上車說我送她回家,然後朝她噴了**,把她帶回了我家。那罐藥是我上網買的,以前都是在酒吧,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小貓的。”
任濛濛越說越輕鬆自如,倚在椅子靠背上,笑著說:“不得不說,鄭冰是這五個女人中,最聰明的一個,她很快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想到陶英不是兇手,但是這也沒有用,她已經不能動彈了。”
徐諾嘗試著讓自己不再理睬任濛濛那挑釁的態度,拿著記錄本走上前說:“你看看筆錄如果無誤,就在最後簽上你的名字,並且按下手印。”
“還要按手印,弄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