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引起了當事人的無盡聯想。現在的呂昳麗就是這種情況,甄宓對貂蟬的阻止,可能是又使初嚐了情愛的滋潤、卻有還有著諸多的未涉獵領域和空間的呂昳麗浮想聯翩。因而,甄宓的輕言細語不僅沒有使呂昳麗擺脫嬌羞,反而使呂昳麗紅暈更盛的嬌臊不堪,一雙玉手也彷彿沒地方放了似的、不停的揉*搓著裙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戳在了那裡。少女的風姿、小女兒家的思春嬌態一覽無遺。
“呵、呵!”見呂昳麗愈加的嬌羞,我忙乾咳了兩聲把話題岔開衝著默默不言的含笑坐在那裡的丁零公主飄雪說道:“馳援貴部族的鐵騎已經出發,公主前來陶商這裡可是還有事需陶商去辦嗎?”很可能是閒來無事的一群嬌嬌女湊到一處的閒聊,我也只是沒話找話的為了打岔以解呂昳麗的窘境。
有一句詩可正應了丁零公主飄雪的表現:尋常看不見,偶爾露崢嶸。飄雪也僅僅是那天在貂蟬的攛掇下揭開了一次的面紗,並且隨後就馬上又罩上了。而我由於擔心某些民族的忌諱,卻把臉扭到了一側,也並沒看到飄雪視若珍寶的嬌容全貌。自此之後,飄雪還是一如既往的把她的容顏用雪白的輕紗遮蓋著,再從未見到過摘下來。
我現在還真有一些後悔了!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並不是對飄雪存在著太多的奢望,而是感覺到有點兒冤!在飄雪的思維裡,她肯定是認為我見到了她的玉容嬌顏,但我確確實實的憑良心說:根本就沒敢看!至於我所估計可能存在的丁零族的習俗,因怕引起飄雪的尷尬,也並未有人向飄雪問起,也就根本沒有得到過飄雪的明確回答。這現在當然還是個謎!
因而,因讓我看而我卻未能看到飄雪這位被大漠民族奉為‘明珠’的天之驕女的真容,而自己的那種估測也是迷霧重重地難以分辨得清楚,安能不讓感覺未有作為、卻要有所擔當的我心存著懊惱?
嘴快的人的可愛之處就在於:她能讓你及時的瞭解到你還疑惑、未知的很多事,進而令你擺脫窘境、找到適當的話題。我對飄雪索然無味的詢問,還沒等飄雪回答,已經把豐腴、嬌美、香膩的嬌軀斜倚在我的身邊的貂蟬,馬上就殷紅的櫻唇噏合著、‘爆豆兒’似的替飄雪回答了我:“不是那樣的!來到大營這幾日,公主也感到了表哥的寶貝兒宓兒的乖巧、機靈。所以,公主聽隨侍之人稟報說‘表哥要放胡人離開’,就來這裡想問問宓兒表哥是啥意思?”
貂蟬直白的和盤兜出飄雪前來我的軍帳的目的,令彷彿是私下裡前來探聽口風的飄雪,臉上未遮蓋住部分的異常白皙的肌膚出現了一抹的紅暈,飄雪肯定是自我感覺有些訕然。
“呵、呵!原來是這事兒呀!“我輕笑著瞥了一眼明顯是豎起了圓潤、小巧的耳朵想聽我說出個結果的飄雪,也有些好奇的轉首看著已經有把我的一條胳臂抱在了懷裡的甄宓問道:“那宓兒又是咋說的?”像小女孩兒膩著大人一樣膩在我的身側的甄宓,嬌庸的扭動了一下嬌軀才輕聲的說到:“宓兒對公主姐姐說了:大哥怕累到宓兒,從不讓宓兒去管軍政之事。故而,宓兒也根本不去想大哥會如何的處理國事。反正不管是宓兒的大哥做啥,宓兒都是既不去問、也不去揣測的。”秉承著當初的約定‘不參與國事’的甄宓,乖巧的對丁零公主飄雪來個‘一推六二五’。
既然甄宓這樣回答了,而貂蟬又挑明瞭‘飄雪又有是有目的而來’,自然還得由我來解釋了!我愛憐的抬手輕撫了幾下甄宓嫩滑的臉頰,順著甄宓的話抬頭對飄雪解釋道:“是!宓兒身子太弱,有些事是陶商不讓宓兒去勞神、操心的。”接著,我忍不住就又向飄雪問到:“那依公主之見,陶商如此作為的目的何在?”
涉及到國事,身負著族內重責的丁零族儲君兼公主飄雪,雖然因帶著面紗看不太清全部的面部表情,但隱約間我明顯感覺她的神色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