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武功卻都相仿,只不過一人用大刀,一人慣使鐵椎而已,一拼起來,旗鼓相當,不分軒輊。
惟張鎮缺眼見虞允文屢屢遇險,拼紅了眼,狠命攻了十八九刀,擊退了查祿,飛奔過來,擋下了青葉子的一刀。
但一接之下,張鎮缺的是蠻力,青葉子的是內力,張鎮缺立時被震退。
這一退,剛好迎上後面飛來之鐵椎。
“卜”地一聲,椎入背心,張鎮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虞允文一見張鎮缺為自己慘死,目毗欲裂,怒吼道:“查祿——”
張鎮缺中椎,突然身子激旋向後。
他死不甘心,無論如何,都要手刃查祿。
他這一打轉,椎因在張鎮缺胸內,所以一時無法抽出,張鎮缺大刀高舉,剎那間已旋近查祿身前。
繫住飛椎的鐵鏈子,都纏在張鎮缺身上,查祿本可鬆手退避,卻猛聽虞允文暴喝“查祿”,查祿立時渾身一震,他在宋營多年,虞允文之恩威,還是讓他不敢面對的,剛才為求日後富貴榮華,才敢背後狙擊,而今這一喝,喝得他一怔——
就在這一怔間,張鎮缺手起刀落,查祿一顆人頭,便連著鮮血飛上半天,落下時剛好是張鎮缺的身軀倒下之同時。
張鎮缺終於殺了查祿,才倒地身死。
青葉子瞪向虞允艾,虞允文長嘆,反手拾起地上的一柄刀,青葉子冷笑道:“你自絕吧。”
虞允文搖首肅然道:“寧願陣上拼死,亦不自盡了事。”
說罷竭力揮動手中刀,砍殺過去。
虞允文這時是拼最後一死之力,勇猛無比。青葉子臉部傷痛,數招之間,竟制他不住,忽然一刀從空中擊出,震飛了虞允文手中長刀,青葉子喜道:“二師兄。”
青峰子一笑,刀光如電,直斬向虞允文。
虞允文長嘆一聲,知道那四名刀手都斷無生理,亦知自己命已該絕,瞑目待死。
那邊的寧知秋與青煙子己拼了百來多劍,兩人不分勝負,寧知秋邊戰邊分心,一不小心,結青煙子“刷”地劃中一劍,約五寸多長的口子,傷在左臂上。
寧知秋負傷,那邊虞允文更是危急,寧知秋越是分心,於是漸落下風,青煙子劍勢若虹,隨時可取他性命。
胄峰子攔刀砍去,虞允文閉目待斃,寧知秋看在眼裡、卻無法抽身,當下大叫道:“將軍不能死。”“龍吟劍”脫手飛出,化作飛虹,“叮”地碰開青峰子的雁翎刀。
當史文聖高聲喊第二場時、一黃衣人“嗖”地落足幹合上。
身法急疾,落地無聲,身輕如燕,只有衣衫帶起的一陣破空之聲,眾人呆了一陣,都不禁暗暗叫好。
上臺者正是“金算盤”信無二!
信無二拱手笑道:“在下信無二,特來領教。”
突聽一人冷笑道:“那我就教訓教訓你。”
黑衣沖天而起,如一縷黑煙,鬼影一般“篤”地躍落臺上,正是“鐵算盤”錫無後。
史文聖朗聲道:“第二場——金算盤信無二戰鐵算盤錫無後!”
臺下眾人不禁交頭接耳,萬分斯盼,要知這兩名飲譽武林的算盤兵器,終於碰上了,定必有好戲可瞧。
龍在田卻一陣納悶,他本來遣信無二一探虛實,不料對方卻派錫無後上來,以武功論,信無二曾與錫無後交過手,信無二穩勝,金太子等派錫無後上來,難道是要討敗不成?
龍在田、包先定百思不得其解。
寧知秋扔出龍吟劍,救了虞允文,而他自己因手中無劍,卻是更兇險了。
青煙子狩笑,“嚓嚓嚓”地攻出三劍,三劍過後,又是三劍,逼得寧知秋滿頭大汗,命在危旦。
正在此時,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