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陷入太深,於是他決定儘快打消她的念頭。
硬起心腸,他說:“你的條件確實很誘人,我想,換成另外一個男人,或許都不在乎你是不是女人,但你不知道我的情況,我的資產並不你家少,雖然手裡沒有軍隊,但在我的勢力範圍內,地位也並不比任何一國的國王差,最重要的一點,我不缺女人,尤其不缺處女。”
莫妮卡嬌軀晃了一下,咬著唇說:“我……從未和別的男人親近過,也不行嗎?”
“嗯?”秦歌愣了,沒跟男人親近過,那不就是處女嗎?
莫妮卡的臉紅了,低頭囁嚅著說:“我從小就看不起男人,也以為自己根本不會愛上男人,但我知道自己遲早都會嫁人,我、我不想讓任何男人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拿走,所以……所以……”
秦歌明白了,也直接石化了。這到底是一個擁有怎樣要強思維的女人啊!為了不讓男人佔便宜,就自己給自己破chu?
他腦海裡出現一副畫面:深夜,一個妙齡少女靠在床頭,脫下內內,,手裡拿著某件情趣用品,一咬牙一閉眼……
天理何在啊!
“你……沒必要這樣吧!”
秦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他懷疑,對一個朝自己都下的去狠手的女人說狠話很可能沒用,或許還會適得其反。
“我必須這樣!”
莫妮卡抬起頭面帶堅毅地說:“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沒有兒子,我要振興和延續家族基業,就要像個男人……不,必須比男人還要強,絕不能像普通女人那樣軟弱。”
秦歌全明白了,怪不得他總覺的莫妮卡怪怪的,明明內心是個軟妹子,卻偏偏一副野性的面貌示人,說到底,那所謂的狂野和這房間裡所有的大紅色,都只是她從小不停的自我暗示才行成的外殼罷了。
估計自從她懂事之後就再沒有做過真實的自己,就連勾引男人上床,都要把自己的毛絨兔子藏起來。
這麼看來,她跟方小路很像,只不過做的比方小路更狠更絕而已。
不過,這關老子什麼事?想當男人去變性啊!幹嘛讓老子當上門女婿?
“好吧!我對你的堅強表示由衷欽佩,但不管是男人也好,也罷,反正你不是處女了,而且問題也不是我留不留下這麼簡單,所以,這件事咱們還需要好好商量,你能不能……先把那玩意兒放下?我看著��沒擰!�
他這麼一說不打緊,倒像是提醒了莫妮卡似的,只見她把小鏟子舉到秦歌面前,惡狠狠道:“不行!你先答應留下來,有什麼問題我替你解決,否則,我就把你閹了。”
秦歌縮了縮脖子,知道講道理是不行了,眼珠子一轉,瞅見電視裡還在播報著有關恐怖分子的新聞,便道:“那什麼……發生了恐怖襲擊這麼大的事兒,你好歹算半個印尼事實上的公主,卻在這裡找男人,是不是……太對不起老百姓了啊!”
莫妮卡頭都不回,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就把電視給關了。
“幾個嚮往伊斯蘭國的小丑而已,雅加達有那麼多的軍警在呢,還輪不到我去操心。”
嘿!這是典型的官僚主義思想啊!看來在這一點上,全世界的當權者都一個德性。
這時,她用小鏟子指指秦歌,又指指小秦歌,又道:“想好了沒有?是你留下,還是它留下?”
道理講不通,說狠話也沒用,秦歌還能咋辦?乾脆放鬆了身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你割吧!最好先揉大了,方便。”
莫妮卡眼中寒光閃爍:“你以為我不敢?”
秦歌搖頭:“我只是想告訴你,拿它威脅我沒用。”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沒用。”莫妮卡咬牙說著,手裡的小鏟子就猛然朝小秦歌的腦袋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