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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阮寧清和寢室的三隻穿著淺紫色小禮服,一個個水靈靈的蹦躂進來了。

她們看起來比我還興奮,聽說許南川給的紅包真的有夠厚,所以把我賣的非常乾脆。

所以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友情都不比紅包了。

我媽從休息室離開,許南川居然就要進來,而她們攔也不攔的就放他通行了。

“喂!別走過來!”我向對面一推手,另一手慌亂的將頭紗翻下來擋住臉,不讓他看到。眼前的許南川隔著紗來看,朦朦朧朧的像糊了一波影,他穿著一身黑色燕尾禮服。我都說了,男人的服裝換來換去就那麼幾個樣子了。

他聽了我的話,腳下倒是駐了一瞬,只一眨眼的功夫又肆無忌憚的走了過來。

“哎,都說了別過來,現在不能見面啊!”我騰騰的往後退,卻忘了魚尾裙這個東西就是走路不方便,處處要小心。

我邁的步子太大,大腿中部空間不夠,險些仰倒在地,好在他勾住我的肩膀扶穩。

“小心。”他握著我的胳膊,隔著頭紗看我。我垂眸盯著他的鞋尖,聽得他嗤笑一聲,“你以為是古代呢,只有洞房才能見吶?”

“也不是……算了,轉個圈,讓我看看你。”

“嘖,小丫頭,哪有男人……”

“不就轉個圈嘛,忸忸怩怩的。”

他仰頭吐了口氣,連說兩個好,僵硬的原地轉了個圈。

“行了吧?”

他背後的衣襬下緣有一段扇面樣的褶痕,形似貝殼。所以同一婚禮系列情侶款的相應之處在這裡嘍,該稱作是“海洋系列”?

“可以了,你可以出去了。”

“現在還不行。”他雙手交叉在我身後,摟著我的腰貼緊他的身前,聲音暗啞,面孔一點點的壓下。

“面紗不能掀起來!”

“我知道,不用那麼麻煩。”他輕笑一聲,隔著面紗在我唇邊若有似無的吹氣。接著直直貼上來,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

半晌,他退開咂巴下嘴,若有所思地說,“差太多了,我還是再等等好了。”

“……”

“大川哥,我就知道你在這兒!”穆洛謹推門進來,斜勾唇角戲謔地靠著門笑,“不需要這麼趕時間吧?我三叔就要來了,你也該出去準備準備了。”

“二哥!”我像觸電似的撥拉開許南川的手,驚叫一聲。

“走啦,還捨不得啊?跑不了的。”二哥向門外一甩頭,調侃道。他吹了聲口哨,嘖嘖兩聲,“年年,美極了!”

許南川臨走前傾身在我耳畔委屈地說,“這是我想說的才對。”

宴會廳的紅毯路是典禮最關鍵的環節,惟有經過這一段方才能謂之禮成。

我挽著爸爸的臂彎,琢磨著該先邁左腳還是右腳,突然連走路都不會了。

“緊張了?”爸爸拍拍我的手慈藹地說。

“哈?……才沒。”我嘟囔著說。

“沒關係,有爸爸陪你呢。”

爸爸硬朗的臉部線條隨著微笑柔和起來,變得頗富鐵漢柔情之感。他簡單的一句安慰,輕易安撫了我莫名的緊張情緒。

我輕輕的點頭,重重的吐納幾口,伴著管絃樂隊的樂音,一步步和爸爸並肩走上宴會廳長長的紅毯。

說其長,只因宴會廳很大,每一步窄而緩。而實際上,從一頭走到另一頭,不過三分鐘的時間。

如此之短的時間,卻彷彿被抻延的無限漫長,腦海裡的畫面飛速卻清晰的盤旋。

回憶中的許南川回溯成年少模樣,他那時用清冷的目光居高臨下睨著我,無視我哭哭啼啼的可憐相,之後還表現出識破我“詭計”的樣子。

接著畫面又跳躍到了他的青年時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