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圖你們的礦產,還能圖你們什麼啊!”
雖然路朝歌說的話很糙,但是說的是事實,整個新羅也就礦產資源能讓人惦記惦記了,至於說地盤,人家大楚大了去了,能看上他那麼小小的一塊地方?
可是他不知道,路朝歌對新羅的土地沒想法,但是他對新羅的港口可是一直惦記著呢!
“那您能給我什麼支援呢?”金熙健看向李朝宗問道。
“你想得到的都能得到。”李朝宗說道:“你們金家可以繼續在新羅作威作福,也可以在未來幾十上百年的時間裡,繼續保住新羅第一世家大族的位置。”
“我還有要求。”金熙健想了想說道。
“你說,只要我們可以滿足。”李朝宗說道:“至於什麼不可以提,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你們要對新羅進行糧食出口。”金熙健說道:“你知道的,新羅那個地方每年產出的糧食極為有限,除了能滿足百姓們的日常果腹之外,剩下的那些根本就滿足不了我們大量的徵募軍隊。”
李朝宗看向了路朝歌,只見路朝歌輕輕的點了點頭,李朝宗才笑著說道:“這個可以。”
“既然如此,那我答應你們的要求。”金熙健說道。
“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讓洪志哉不要對我們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李朝宗說道:“其實就是牽制住洪志哉,這樣我們才能實現合作共贏,你說對嗎?”
“這是自然。”金熙健說道:“既然您都不干涉我們內政,我自然知道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這一點我可以向你們保證。”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李朝宗笑著說道。
“合作愉快。”李朝宗點了點頭道。
送走了金熙健,路朝歌看向李朝宗,道:“你信這老頭子的話?”
“你信嗎?”李朝宗笑著說道。
“我肯定不信啊!”路朝歌說道:“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權利就像毒藥,但是人們依舊會趨之若鶩,他現在沒有野心,不代表以後不會有,人心啊……是會變的。”
“所以,權泰斗就有了自己的利用價值。”李朝宗笑著說道:“讓王室洪家,金家以及權家相互制衡,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挺好。”路朝歌說道:“三角形才是最穩固的,他們之間相互制衡,我們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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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件事金熙健會不會告訴洪志哉?”路朝歌笑著問道。
“他肯定會說,但是會選擇性的說。”李朝宗說道:“有些事他是不能說的,一旦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洪志哉,那他在洪志哉心目中的地位可就大打折扣了,而且很有可能造成不可調和的矛盾。”
“最最關鍵的是,我們名義上可是支援洪志哉的,至於金熙健和權泰斗,只能暗中支援。”李朝宗說道:“到時候我們大軍在側,洪志哉可是會很囂張的,一旦金熙健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那他會怎麼對金熙健以及金家?”
“這種事跟我沒關係,我只要港口還有礦產。”路朝歌說道:“他們只要每年能夠提供足夠的礦產,他們就是豬腦子打成狗腦子,跟我也沒關係。”
“再有一個月的時間,東疆戰兵就可以出動了。”李朝宗說道:“你有沒有什麼要交代徐文澤的?”
“我有什麼可交代的。”路朝歌說道:“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說的再多能有什麼用,而且徐文澤那個人太傲了,我說什麼他也未必能聽不進去,索性就什麼都別交代。”
“你不看好徐文澤?”李朝宗疑惑道:“他畢竟是東疆的大將軍啊!”
“他都多少年沒打過仗了?”路朝歌反問道:“我說的是正兒八經的戰爭。”
“大楚的海疆還算平靜,偶有小股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