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封死的城門好似在訴說著他們的決心,提前從城內撤出去的百姓,好似在告訴涼州軍,麗水城就是你們的埋骨之地,麗水城就是你們涼州軍不敗神話的終點。
“鄭洞國,可敢出來答話?”城門樓上的姚嘉禎扯著脖子大喊道。
鄭洞國打馬向前,來到了麗水城下,道:“我想問問,是誰想到了刺殺我這麼低階的手段?”
“是誰不重要,不過我很慶幸你沒被射死。”姚嘉禎說道:“我要親手割下你的腦袋,掛在這城頭上,讓你看著我雲州大軍踏碎涼州。”
“前幾天是不是你一個人騎馬逃跑了?”鄭洞國看著姚嘉禎說道:“我聽我手下的人說,你跑的還挺快,我們最好的騎兵都沒能追上你。”
“那不過是有人干預我軍戰略,才導致的失敗罷了。”姚嘉禎朗聲道:“若是按照將軍之計策,你根本就沒機會走到這麗水城下。”
“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想出來跟我們決一死戰,還是在城裡躲好了,我用投石車把你們都給砸死?”鄭洞國依舊笑著說道:“把百姓撤出城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不過看在你們還知道愛護百姓的份上,我絕對不讓你們死的太窩囊,你看這樣行不行?”
將城內百姓勸離這件事對於進攻一方來說絕對是一個好訊息,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完全可以用投石車不斷的傾瀉在城牆上,就算是砸到城內的民居也無所謂,反正城內已經沒有百姓了,大不了以後出錢給百姓重新蓋房子就是了,現在涼州蓋房子便宜的要死,那紅磚跟不要錢沒什麼區別。
“鄭洞國,有本事你就打過來。”薛天翰厲聲喝道:“光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
“不急。”鄭洞國笑著說道:“投石車組裝也需要一些時間,再者說我不是打的越晚對你們越有利嗎?束脩文讓你們在這裡堅持多久?十天?二十天?還是一個月呢?”
“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你消滅在麗水城下。”杜冠玉大聲的說道:“至於我們將軍,收拾你這個小小的涼州將軍,還需要我們將軍親自出手嗎?”
“你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忘了你們將軍是怎麼到雲州的了?”魏東亭打馬來到鄭洞國身邊,說道:“在益州被我們一萬人打的潰不成軍,居然還有臉在這裡說把我們消滅在麗水城下?你們是不是對消滅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只會逞口舌之力的小孩子,有本事你過來啊!”杜冠玉大喊道:“我在城樓上等著你,我這顆大好頭顱就在這裡,你有本事就過來拿吧!”
“你能不能換點別的?”魏東亭大笑道:“除了讓我們們攻過去,你還有沒有別的想說的了?比如留給你家孩子的遺言什麼的?”
“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杜冠玉說道:“你還是先想好遺言吧!”
“鄭洞國,若是你和你手下的人只會逞口舌之力,那你們還是早早退去吧!”姚嘉禎大笑道:“我們這些爺們可不會殺你們這些長舌婦。”
“既然你覺得我只會逞口舌之力,那我說點你們想聽的吧!”鄭洞國笑著說道:“我猜猜,你們的束脩文將軍在幹什麼,你覺得這個你們有沒有興趣呢?”
鄭洞國頓了頓,開口說道:“若是沒猜錯的話,你們那一場刺殺應該是出自別人之手,至於這個人是誰我就不猜了,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束脩文已經從他手裡把兵權奪回來了,而讓你們在這裡駐軍也是為了拖住我的腳步,好重新對整個戰局進行部署,因為那一場刺殺打亂了你們所有的部署,我猜的對不對?”
聽了鄭洞國的話,城樓上的三名將軍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上直衝天靈蓋。
看著不說話的三人,鄭洞國笑了笑,繼續說道:“看來是我猜對了,那我在猜一猜他到底在安排什麼呢?是糧道?還是我的大軍營地呢?或者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