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怎麼了?”正在和周靜姝聊天的路朝歌問道。
“陛下駕崩了。”李朝宗說道:“子睿要回去奔喪,我怕他自己去就回不來了,你帶人陪著他去。”
“好,我陪他走一程。”路朝歌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這就去調兵。”
“好,你先去大營調兵。”李朝宗道:“把所有戰馬都帶上,路上換馬不換人,你只有四天的時間趕到長安城。”
路朝歌不敢耽誤,回房間取了自己的戰刀,就離開了家,一路直奔大營。
到了大營的路朝歌吩咐擂鼓聚將,待眾人趕到中軍帳,路朝歌開口道:“驍勇、鎮遠二軍所有親兵立即整裝,半個時辰後隨我出發。”
“于吉昌,集合我的親兵隊。”路朝歌繼續說道:“剛徵召的留在家裡,所有老兵跟我走一趟長安城。”
“少將軍,這是……”楊嗣業好奇的問道。
“陛下駕崩,王爺要回去奔喪。”路朝歌說道。
中軍帳的這些人其實對老皇帝沒什麼感情,他是不是駕崩了他們一點也不關心。
半個時辰不到,這個大營的騎兵一萬餘人開出大營,而此時的劉子睿也從定安縣趕了出來,劉子睿和路朝歌匯合,劉子睿看著路朝歌,道:“這次辛苦你了。”
“哪有那麼多廢話,趕緊走。”路朝歌道:“早點趕到長安城才是正經。”
一路上路朝歌帶著一萬餘騎兵護送劉子睿,所有人皆是換馬不換人,加快速度向著長安城趕去。
終於,在老皇帝駕崩的第七天清晨,劉子睿在一萬餘騎兵的護送下趕到了長安城。
劉子睿看著巍峨的長安城,可此時的心裡卻倍感心痛,雖然他不是很待見自己的老爹,可真到了他走了的那一天,劉子睿才知道,原來父親在與不在真的是不同的。
劉子睿翻身下面,可是因為長時間騎馬,落地的他已經無法站立,好在路朝歌先一步下馬,勉強的扶住了他。
路朝歌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塊白布,披在了劉子睿的身上,道:“打起精神來,我陪你進去。”
“謝了,朝歌。”劉子睿說道。
“走。”
大隊人馬出現在長安城外,自然引起了禁軍的注意,可當禁軍將軍看到涼州軍旗後,也就釋然了,他已經知道是誰來了,所以就沒派兵出城。
而此時的老皇帝停殯的宮殿內,劉子鈺如今已經加冕為帝,那些皇子們雖然不服可也沒有辦法,老皇帝走的實在太突然,而且劉子鈺在第一時間封鎖了訊息,是在他繼位之後,才將老皇帝殯天的訊息放了出去,而此時整個長安城都被禁軍控制了起來,劉子騰等皇子要想有什麼作為已經來不及了。
雖然劉子鈺繼位的流程並不和規矩,可這個時候誰還真的敢去和劉子鈺講規矩,八萬禁軍已經枕戈待旦,這個時候誰敢出來反對,誰就會成為刀下亡魂。
“陛下,晉王回來了。”劉子鈺的貼身太監在他身邊輕聲說道:“傳信的禁軍說,有一萬餘涼州鐵騎護送著回來的,看那騎兵打的旗號,應該是路朝歌無疑。”
“讓禁軍盯緊了。”劉子鈺面色清冷的說道:“若是路朝歌陪劉子睿進城,那也給我盯緊了。”
兩人的對話,自然逃不過跪在那裡的幾位嫡親皇子的耳朵,劉子鈺和老太監說的什麼,他們聽的是一清二楚。
不多時,劉子睿在路朝歌的攙扶下走進了大殿,進了大殿的劉子睿掙脫了路朝歌的攙扶,嚎哭著撲向老皇帝的棺槨,劉子鈺的貼身老太監卻擋在了劉子睿的身前。
這本就是不該發生的事,可那老太監卻做了,這擺明了就是要給劉子睿一個下馬威,可路朝歌哪能給他這個機會,兩步衝了上去,直接抓住了老太監的衣領,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