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開口問道。
夏侯仲德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官服,確定了他的身份,百濟禮部尚書樸智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柳成勳的人,不過都無所謂了,反正這都是移動的銀兩。
“他公務比較繁忙,暫時沒時間接待各位。”夏侯仲德依舊笑著說道:“諸位先好好休息,晚上,我們少將軍會設宴款待各位,到時候各位就能見到他了。”
可就在夏侯仲德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路朝歌帶著袁和通和蕭泰寧從這裡路過,要知道整個軍營之內,唯一沒有穿盔甲的人就是路朝歌,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個人是誰。
樸智旻看著夏侯仲德,夏侯仲德也只是尷尬一笑,道:“諸位先去休息。”
安頓好了使團,夏侯仲德回到了中軍帳,將自己打探到的情況彙報給了路朝歌。
“基本上都讓我猜到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看看,就連敵人都幫我,我要是不發這個財,那不是天理難容嗎?”
“新羅那邊派來的人,應該是崔家一派的人。”夏侯仲德說道:“這一家你估計是敲詐不到了。”
“他已經不重要了。”路朝歌說道:“新羅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支援高麗和百濟,這兩個國家還弄不死一個小小的新羅?”
“你可以不和我合作,我也可以找人弄死你。”路朝歌繼續說道:“三個國家擠在那麼小的一個地方不合適,我覺得兩個國家倒是比較合理。”
“你真是夠狠吶!”夏侯仲德豎起了大拇指,道:“留下兩個國家,咱們在背後悄悄進行支援,讓他們人腦子打成狗腦子,最後咱們漁翁得利。”
“對唄!”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們只要拿出一點點東西就可以了,還不用損失太多的兵馬,何樂而不為呢!”
“我估計他們現在一定很後悔,為什麼要聽取王嗯英的建議,帶兵進攻我北疆。”夏侯仲德笑著說道:“他們的情報收集的還是不夠啊!要是能早早的對你進行了解,估計也就沒有今天這件事了。”
“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路朝歌說道:“現在他們落在我手裡,就只能任我宰割了。”
“晚上的晚宴?”夏侯仲德問道。
“正常準備就行。”路朝歌說道:“這裡是軍營,有什麼就吃什麼,難不成還想讓我去給他們弄點什麼山珍海味不成?想吃回家吃去。”
“那我叫人去安排。”夏侯仲德說道。
一直到了晚上,路朝歌安排的晚宴開始了,雖然路朝歌嘴上那麼說,但是夏侯仲德還是極力的將晚宴的吃食弄的很豐盛,畢竟這也代表著涼州的臉面不是。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眾人才看到了他們心心念唸的,被傳的神乎其神的涼州少將軍路朝歌。
不過,他們見到路朝歌的時候,並沒有太過驚訝,他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派人對路朝歌進行了全面的調查,不敢說完全瞭解路朝歌,但是基本的情況他們已經完全掌握了。
“諸位,之前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點不愉快。”路朝歌坐在首位,端起了茶盞,道:“但是現在那些不愉快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很愉快的事情了,大家相識一場,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軍營肯定是沒有酒的,所以只能用茶水代替,不過對於路朝歌來說,就算是有酒他也不會在軍營裡喝,畢竟涼州軍律可是他制定的,他總不能帶頭違反不是。
“路大將軍真是年少有為啊!”金濟宰放下茶盞笑著說道:“我在高麗也是對您的事蹟瞭解頗多啊!”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路朝歌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知道我這麼個人。”
“當然當然。”金濟宰說道:“您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尤其是您的戰績,我更是耳熟能詳啊!”
“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