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丁慶生去了什麼地方。”
“什麼?丁慶生不見了?”瀟文昭怒道:“媽的,難不成他是涼州軍的秘諜?”
這他可是錯怪了丁慶生,丁慶生既不是涼州軍的秘諜,也不是‘天地院’安插在紅杉軍之內的人,他只不過是看透了一些事,才離開了軍營,他可不想跟著瀟文昭死在這裡。
“將軍,孟建潼將軍也不見了。”有一名親兵跑了過來說道:“孟將軍的親兵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混賬。”瀟文昭怒吼道:“立即傳令重甲出營結陣,擋住涼州騎軍的進攻。”
而此時紅杉軍營地的不遠處,丁慶生攙扶著孟建潼,看著已經被點燃的營寨,說道:“這就是不聽我的話的下場,真把涼州軍當成善類了?”
丁慶生在自己的建議被瀟文昭否決了之後,他就知道肯定要出事,以涼州軍的脾性,能一次性解決了兩大勢力,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就算是路朝歌病入膏肓,但是隻要他沒死,那就不妨礙路朝歌給李朝宗出謀劃策,李朝宗是個穩重的人,但路朝歌絕對不是,最最關鍵的在於,南疆的戰兵那都是路朝歌一手訓練出來的,在脾氣秉性上,很難不受到路朝歌的影響,這些人很會抓戰機,一旦讓南疆戰兵知道了紅杉軍現在的狀態,他們很難不動心啊!
所以,在離開了瀟文昭的中軍帳之後,他就去找了孟建潼,將自己的猜想一一和孟建潼說了一番,兩人關係本來就很好,而且孟建潼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歸功於丁慶生的指點,所以孟建潼對於丁慶生的話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
孟建潼在知道了丁慶生的猜測之後,就想去找瀟文昭,將這件事和瀟文昭說一下,可是卻被丁慶生攔住了,不是丁慶生不在乎紅杉軍士卒的死活,而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瀟文昭依舊是不以為意,難道孟建潼再去說一次就能起到作用嗎?
更何況,孟建潼剛剛將紅杉軍最後一支騎軍損失殆盡,這個時候瀟文昭更不可能信他的話了,去了也是白去不說,甚至有可能再被瀟文昭訓斥一頓,甚至被更加嚴密的監管起來,到時候想跑都跑不了了。
在攔住了孟建潼之後,兩人就秘密商議了一番,然後就偷偷的離開了紅杉軍的軍營,而眼下發生的一切,也驗證了丁慶生的說法,涼州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旦讓他們抓住了一個機會,那絕對會一口咬死你,不給你一丁點反抗的機會。
該提醒瀟文昭的已經提醒過了,既然瀟文昭自己不信,那他也就沒有必要陪著瀟文昭一起死了,之所以要帶著孟建潼這個傷患一起離開,一來是因為他和孟建潼的關係要好,當年在戰場上,孟建潼曾經救過他一命,二來就是因為他需要有一個人給他作證,證明自己已經提醒過了瀟文昭,而這個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孟建潼,因為孟建潼對他的話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更何況這一次自己又救了他一命。
“咱倆就這麼回去了,怎麼和陛下交代啊!”孟建潼心有餘悸的說道:“咱倆的人可都在營地裡面呢!”
“怎麼交代的事回去再說,至少我不想死在這裡。”丁慶生說道:“實在不行就不回去了,找人給家裡人帶個話,讓他們也離開就是了,就咱倆現在的家底,當一輩子富家翁也不是難事,你說對吧!”
“你怎麼知道涼州軍一定會來搞偷襲的?”孟建潼問道。
“涼州軍吶!”丁慶生嘆了口氣,道:“那可是涼州軍,瀟文昭真以為一個狗屁的合作關係就能約束了涼州軍?人家志在天下,有這麼好的機會人家能放過?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此時邱將軍的水軍也受到了攻擊,而且很大可能已經被剿滅了,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應該就是現在的乾州一樣有涼州軍在活動,你信不信?”
“信啊!”孟建潼說道:“你說的話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