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宅子可寬敞?”邱鴻文趕緊問道,畢竟他在長安城還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總不能一直住客棧或者廖泰初的家裡,他的家眷也不少,有一套屬於自己的宅子才是真的。
“少將軍都給安排好了。”廖泰初笑著說道:“他也是少將軍派人從紅杉軍那邊接過來的。”
“少將軍都給安排好了啊!”那人趕緊說道:“也是,少將軍辦什麼事都想的全面,是我瞎操心了。”
“路朝歌給安排好了?”邱鴻文看向廖泰初問道。
“不然呢?”廖泰初嘆了口氣,道:“人家說了,當初答應你的事,人家都會兌現的,雖然你當初擺了人家一道,但是林成祖這件事上,你是有功勞的,雖然最初的設想並不是讓林成祖死,而是讓姓卓的去死,可終究是忽略了一些東西,而他讓老石給你寫了封信,那封信也導致了你遇到了危險,所以人家這是補償你呢!”
“找個時間感謝他吧!”邱鴻文笑了笑,說道:“那先去住的地方吧!怎麼也得收拾一下。”
“早就叫人給你收拾好了。”石康樂說道:“先找個地方吃飯吧!眼看著就要中午了。”
“好,先吃飯。”邱鴻文點了點頭道。
一眾人來到了狀元樓,大夫人下了馬車就看到了狀元樓三個字,他想起了西江城客棧掌櫃夫人說的,一定要來這狀元樓吃一頓飯,這裡的飯菜是天下最好的。
“這就是狀元樓啊!”大夫人看著‘狀元樓’三個燙金大字說道。
“大嫂也聽說過‘狀元樓’?”石康樂好奇的問道。
“聽人提起過,說是這狀元樓的飯菜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人笑著說道。
“那自然是最好的。”酒樓的小夥計迎了出來,笑著說道:“幾位,裡面請。”
眾人進了酒樓,此時的酒樓內人聲鼎沸,那些剛剛結束了科舉的學子們,此時很多都聚集在酒樓內,畢竟狀元樓的寓意實在是太好了,這幫學子都是來參加科舉的,誰不想一舉得魁榮登狀元。
廖泰初他們的人比較多,被夥計帶上了二樓一個較大的單間,廖泰初點了一堆狀元樓的拿手菜。
“大嫂,那個大閨女和那個鄭斯武怎麼個事?”點過菜之後,石康樂開口問道。
這一問,倒是把邱若宜給問的不好意思了,趕緊低下了頭,這種事不說出來肯定沒什麼的,一旦有人提起來,畢竟還是大姑娘,不好意思是很正常的。
“別提那小子。”邱鴻文一聽‘鄭斯武’三個字,那眼睛頓時就橫起來了:“臭小子,這一路上就知道在我姑娘面前獻殷勤,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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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大夫人瞪了邱鴻文一眼,道:“之前還說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現在又這德行了。”
“那孩子不錯。”廖泰初笑著說道:“鄭家在涼州的地位也是很高的,雖然這個鄭斯武是庶出子,但其實也沒多大關係,鄭家未來必是涼州將門之一,他們家的孩子基本上就是固定在軍隊裡了,身份地位什麼的低不了,鄭家現在最出彩的應該就是鄭洞國了,涼州唯一的從一品將軍,在後面就是他的兩個弟弟,鄭洞嗣和鄭洞源,看那樣子升從二品也是遲早的事,這個鄭斯武也很了不起,前年的時候一個人深入草原,換了如今校尉的官職,這次回來估計是要去武院了。”
“這些以後再說,先在長安城安頓下來的。”邱鴻文說道:“我的找個事做,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人家給你了一間店鋪。”石康樂說道:“你是租出去還是自己做買賣隨意,若是租出去,租金也夠你們一家人生活了,人家都給你安排的妥妥帖帖的了,不用你操心了。”
“行啊!”邱鴻文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也能和你們一樣,每天下下棋遛遛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