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知好歹的,各種禮儀不僅李凝語要學,過兩年的時間,路竟擇和路嘉卉一樣要學,他路朝歌可以活的隨行一些,那是因為他身上的功勞足夠讓他活著隨行,但是自己的姑娘和兒子就不同了,雖然有他護著,但是有些東西該學還是要學的,未來的路家肯定不是小門小戶,要是太隨性了,容易讓人笑話。
但是他之所以要這麼說,就是為了哄一鬨李凝語,閨女嘛!不就是應該哄著嗎?
難不成要等著別人家的男孩來哄嗎?
李凝語聽了路朝歌的話,頓時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她倒是沒想過路朝歌是不是在哄她,她就覺得自己的二叔對自己就是最好的。
“不要。”李凝語抱著路朝歌的脖子,道:“二叔不能打人,打人是不對的。”
“那不打她,你說該怎麼辦?”路朝歌笑著問道。
“就放過她吧!”李凝語想了想,說道:“其實,杜女官人還是挺好的。”
“是嘛!”路朝歌說道:“那裡學的怎麼樣了?”
“我覺得挺好的。”李凝語說道:“但是,杜女官說我還差得遠呢!”
“這個杜女官我知道一些。”路朝歌說道:“她家世代都是教授皇子公主禮儀的,很厲害的。”
“那為什麼我大哥二哥不跟著學?”李凝語問道。
“你大哥二哥該學的都已經學過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孃親自教的,再說他們兩個還有更多的東西要學,這個禮儀上,過得去就行了。”
路朝歌話是這麼說,但是他知道,李存寧和李存孝小哥倆的好日子也不多了,等這李凝語學了差不多的時候,就該輪到這小哥倆了,李存寧和李存孝要學的可比李凝語多多了,畢竟這二位可是李朝宗的兒子,他們未來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們要學的東西比任何人都要多。
“那我也想我娘教我。”李凝語說道:“我娘都不會打我手板。”
“誰教你都一樣。”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在堅持一段時間,過一陣子,二叔想辦法帶你出去玩去。”
“真的?”李凝語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路朝歌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路朝歌說道:“二叔什麼時候騙過你?”
“二叔最好了。”李凝語開心的說道。
“對,你二叔對你最好了,我和你爹都成大壞蛋了。”謝靈韻沒好氣的說道:“讓你學習禮儀還不是為了你好。”
“沒事,等過段時間,你弟弟妹妹也要跟著杜女官學習禮儀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到時候你就不孤單了。”
“弟弟妹妹也要學啊?”李凝語問道。
“當然了。”路朝歌說道:“有些東西是所有人都要學的,你看你二嬸,她就從小學習禮儀。”
“那二叔你要不要學?”李凝語問道。
“你二叔我當然不用學了。”路朝歌一臉志得意滿的說道:“我可是你二叔。”
“這和你是不是我二叔有什麼個關係嗎?”李凝語一臉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厲害唄!”路朝歌笑著說道。
“主要還是因為懶。”謝靈韻笑著說道:“朝歌,存孝那臭小子呢?”
“他沒回家嗎?”路朝歌問道。
“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謝靈韻道。
“我知道。”路竟擇顛顛的跑了過來,道:“二哥去學堂了,他說要找大哥說點事。”
“哦!那我知道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之前在西江那邊和他說了點事,估計是去找存寧商量了。”
“什麼事這麼著急,家都不回。”謝靈韻問道。
“關於長安城宵禁的事。”路朝歌說道:“在西江的時候,發現西江城沒有宵禁,晚上也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