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書,你別忘了,弒君的事你也有參與。”祖翰良大喊道:“你以為李朝宗和路朝歌能放過你?”
“我慘沒參與不是你說的算的。”秋玉書大笑道:“是大都督和大將軍說的算的,我們秋家早就投靠了涼州,所做的一切也不過就是為了在朝堂上繼續潛伏罷了。”
“祖父大人,我們趕緊走吧!”祖錦程趕了過來,拽著還要與秋玉書爭個高下的祖翰良就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個時候還管他秋玉書是不是涼州的人幹什麼,快走。”
祖錦程雖然指揮才能不怎麼樣,但是這腦子還是比較好用的,至少知道現在大勢已去,爭什麼狗屁的皇帝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他們只要能逃出去,隨時都可以找到一個劉姓皇族,將他扶上皇位。
看著祖家人遠去的背影,秋玉書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你們真覺得自己能跑的出去?以路朝歌的性子,北門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等著你們呢!”
秋玉書控制了皇宮,而祖錦程又放棄了指揮,這讓涼州軍的進攻速度快了不少,可是畢竟城內的朝廷戰兵還有數萬,涼州軍想要短時間內控制整個昌州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路朝歌帶著人衝進昌州,立即將軍隊分成兩部分,謝玉堂帶著手下玄甲軍立即去堵截還沒有離開軍營的朝廷重甲騎兵,這些人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離開大營,那可是足足四萬重甲騎兵,一旦他們離開了大營,那對整個昌州都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而於吉昌則帶著人清理城內的散兵遊勇,昌州城的百姓們都幾百年沒有經歷過戰火了,一個個躲在家裡也不敢出門,倒是有那膽子大的,趴在牆頭上偷偷的往外看。
神威軍才剛剛吃過飯,就又一次投入到了戰場上,不過這次不用攻城了,直接從城門殺了進去,登上城牆和朝廷的軍隊混戰在了一起。
可是路朝歌依舊覺得速度不夠快,叫來一名傳令兵:“你去告訴康嘉福,讓他帶著輜重營的那幫殺才,去支援另外兩面城牆,再跟那幫殺才說,這次戰場上的繳獲,老……我還讓他們拿走三成。”
輜重營在涼州軍中算是個異類了,雖然不算是涼州軍的正規編制,但是他們的戰鬥力絕對不比任何一支涼州軍差,畢竟都是從戰兵中退下去沒多久的人,這幫人看著人畜無害的,真要是拎起戰刀,那一個個就是嗜血的惡魔。
路朝歌這邊傳下去了軍令,康嘉福很快就接到了命令,有了路朝歌的話,那他們還等什麼呢!
康嘉福點了六萬輜重營士卒,分成兩隊去支援東西兩側的城牆,他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戰前動員,這幫人早就等著這一天了,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也是為了賺更多的銀子。
謝玉堂這邊一路衝到了朝廷重甲騎兵的迎敵,因為是戰時,重甲騎兵的營地臨時挪到了城中,重甲騎兵的將軍馮英才剛剛將人手組織好,就被謝玉堂帶人堵在了營地內。
“裡面的人聽好了。”謝玉堂橫槊立馬於營地前,高聲喊道:“我乃涼州玄甲軍將軍謝玉堂,奉大將軍路朝歌之命,敬告營內重甲騎兵兄弟,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待在營地內,你們就不會有事,但凡敢離開營地一步……格殺勿論。”
馮英才帶著自己的親兵來到轅門處,看著營外密密麻麻的涼州重騎兵,高聲喊道:“路大將軍的話可作數?”
“我家少將軍一口唾沫一顆釘,說到做到。”謝玉堂喊道:“只要你們配合,我家少將軍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也看到了,祖翰良等人大勢已去,沒有必要為了他們搭上自己的性命。”
“將軍,我們……”跟在馮英才身邊的副將開口道:“將軍,我們確實是沒有必要為了祖翰良他們拼命,更何況我們就算是衝出去,也不過就是和涼州軍兩敗俱傷罷了,對我們根本就沒有好處,不如待在這裡,等到戰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