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啊!”蕭泰寧低聲道:“少將軍,我帶點人去前面探一探,要不我總是感覺心裡沒底。”
“從潰兵邊上繞過去。”路朝歌想了想,說道:“一定要注意隱蔽。”
“明白。”蕭泰寧應了一聲後,就挑了二十多人離開了大部隊,往崇禮城方向急行軍探查情況。
一個時辰之後,蕭泰寧帶著人趕了回來,來到路朝歌面前,道:“少將軍,崇禮城那邊打起來了,看樣子打的還挺激烈的,我沒敢太靠近。”
“一路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路朝歌問道。
“一個斥候都沒看到。”蕭泰寧道:“我估計,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到了,曹永長的斥候雖然發現了咱們,我估計是沒有回報給盧茂學。”
“能理解,畢竟曹永長也沒想到自己會死不是嗎?”路朝歌笑著說道:“傳令,加快驅趕速度,他們這麼邊走邊休息的一天多時間了,體力怎麼也恢復了不少,現在是他們為了我的勝利付出的時候了。”
隨著路朝歌的一聲令下,涼州騎軍開始提速,而那些被驅趕的紅杉軍潰兵看著速度提升起來的涼州騎軍,也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而涼州騎軍好似為了配合他們的速度一般,始終保持著和他們一里左右的距離。
這個速度其實並不快,也可以讓涼州騎軍的戰馬很好的休息。
隨著距離崇禮城越來越近,涼州騎軍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而被驅趕的紅杉軍潰兵的速度一樣也是越來越快,就在距離戰場還有不到十里的地方,路朝歌命令涼州騎軍展開隊形,準備衝擊紅杉軍的攻城軍陣。
可距離崇禮城越近,涼州騎軍暴露的風險也就越大,這個時候只要紅杉軍在外圍放置兩三個警戒哨,很容易就可以發現涼州騎軍的動向,不過好像老天都在幫助路朝歌和涼州軍一般,盧茂學只顧著攻打崇禮城了,卻忽略了自己的身側。
當涼州騎軍驅趕著潰兵出現在紅杉軍側翼的一瞬間,原本還安坐中軍的盧茂學猛的站了起來,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一支騎軍出現在自己的側翼。
紅杉軍的潰兵被涼州騎軍驅趕著衝向了正在攻城的方陣,這讓原本整齊的軍陣頓時亂做一團,路朝歌抓住機會,毫不猶豫的帶著手下騎軍衝了出去。
“隨我直插中軍。”路朝歌揮舞著手中的戰刀嘶吼道:“拿下盧茂學人頭者,老子重重有賞。”
其實現在最尷尬的就是那些攻城的軍隊,他們已經衝到了崇禮城城下,有的甚至已經衝上了城頭,這個時候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而作為指揮官的盧茂學又沒有下達命令,這些人就只能繼續攻城。
“將軍,援軍,我們的援軍。”蔣濟同的副將砍倒兩名爬上城牆的紅杉軍後,激動的吼道。
“老子眼睛沒瞎。”蔣濟同一樣激動的大吼道:“兄弟們,朝廷的援軍到了,跟著本將軍,把衝上城頭的雜碎們都趕下去,一定要守住崇禮城。”
士氣這種東西說起來挺玄妙的,一支軍隊有可能因為某件事,突然之間就士氣低落,但是也會因為一些事,士氣在突然之間就達到一個頂峰,就像涼州軍出現的這一瞬間,崇禮城守軍計程車氣就突然間高漲了起來。
紅杉軍本來就是攻城的一方,排列的方陣自然也就是那種較為鬆散的陣型,這對於騎兵來說簡直就是福利大放送,這麼好的機會,不直接對中軍進行衝擊,都對不起紅杉軍排出的鬆散陣型,更何況還有紅杉軍的潰兵幫忙開路,這麼好的機會路朝歌怎麼可能放棄。
涼州騎軍在衝鋒的路上,形成了一個以路朝歌為錐頭的錐形陣,直挺挺的衝進了紅杉軍的軍陣之中,鬆散的隊形讓紅杉軍沒有辦法有效的阻止涼州騎軍的衝鋒,一走一過之間,大量紅杉軍戰兵倒在了涼州騎軍的馬槊之下。
“中軍隨我阻擋敵軍。”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