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愣心裡對此人有印象,有些害怕不敢哭。大郎見狀上前質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青天白日的,你們是土匪麼?” 張老太見狀伸手指著董小漫的鼻子吼道:“你這個婆娘,你想做什麼?你要殺人麼?” 李氏一聽張老太這話立即緩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蹬腿嚎哭:“殺人啦,不讓人活啦。沒有天理王法了,救命啊,兄弟媳婦兒要殺大伯嫂啦!” 董小漫才不會跟張老太太費口舌,冷笑著問大郎:“想必你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告訴你們珠兒沒有你們想象那樣做。她的心裡清白名聲大過天,已經碰了牆尋死了。” 這話說的大郎有些帳二摸不著頭腦,但是見董小漫這個架勢是來吵架的。有些害怕卻又壯著膽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根本就不知道!” 董小漫不願意說,跟在人群之後的三郎卻走上人前一清二楚的說給了眾人聽。若是董小漫之前三言兩語讓大家有些興趣看熱鬧,後面三郎陳述的事實卻讓眾人傻了眼。 沒人不會相信三郎說的是假話的,一來三郎是個讀書人二來他的立場是中立的。張老太一聽這樣立即上前拉過三郎,走到角落裡著急的問道:“兒啊,你跟娘說說,這事兒耽誤不耽誤你考舉啊?” 三郎搖了搖頭嘆口氣不做聲,推開母親站在董小漫一旁對著大郎道:“我今天代表爹過來的,今天發生的事兒我跟爹都站在二嫂這邊。” 大郎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醜事,珠兒再怎麼樣也是他的骨肉。珠兒的名聲臭了,對他們說能有什麼好處?之前李氏只是說洪家人看上了珠兒,她已經有了主意將珠兒嫁給人家。 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而李氏壓根就不知道洪夫人還有這一手。她著急的走到大郎身邊,開口解釋:“我跟那婆子不是這麼商量的,我們是說。。。。。” 大郎回手就甩了李氏一個嘴巴,李氏被打翻在地還沒起來。大郎上前就伸腳踹了幾下子,在這麼多鄉親面前捱打,李氏面上掛不住。 嗷嗷大哭起來,直說自己被騙了被人耍弄了。董小漫氣道:“你說你被騙了?你敢說你什麼都不知情?是不是你說騙珠兒回來的?是不是你帶她去的廟會?是不是你領著她去會見那人家?是不是你非要她去換裙子?現在人家有話說了,全城的人都見到了人家少爺收在房裡的丫頭送來的裙子。你說說,你倒給我說說,你是怎麼不知道的?” 李氏嗚嗚的哭起來,委屈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得許多啊。我就是後悔了麼,我就是想孩子了麼。嗚嗚嗚嗚,我十月懷胎生下她,我能害了她麼?” “你說真對她好,你就會疼她了。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她回家陪你住幾天,分明就是藉口。而且你居然還讓她坐上了洪家的馬車回的家,你若真是對她好,你為啥急匆匆的讓她回去?”董小漫覺得自己喊得太陽穴都漲起來,喉嚨都開始發緊發疼,雙腿不爭氣的哆嗦著。 “我,我哪知道啊。那不是她鬧著要回去麼,我不過是想著洪夫人有馬車送她一程罷了。”李氏強詞奪理,繼續嘴硬不承認。 “好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睜眼說瞎話。我問你,你既然都說你是個婦道人家。你又是怎麼認識的人家洪夫人的?怎麼就熟悉到了可以去進門做客,讓丫環給你奉茶的地步了?”董小漫搬出事實,讓周圍人都開始真正的相信,長房是完全知道內情的。 “是,我認識怎麼了?我還不是為了她好,她嫁給洪家吃香喝辣有什麼不好的?”李氏見自己不能圓謊,索性將事情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不僅承認反倒是倒打一耙,死咬住董小漫不放:“你是個什麼心思我知道,你怨我們將孩子過繼給你了。你心裡恨我,不敢跟我放聲就將氣出在孩子身上。你不讓她找個好人家,就是阻了她的前程!” 不明聽眾們開始嗡嗡討論,不知道她們妯娌兩個人到底誰有理。 “我不給珠兒謀前程?哈哈,真好笑!連珠兒自己都知道我花了大筆的錢給她製備嫁妝,一個繡床我就花了十幾兩。這份心思我自問比你強上百倍,洪家人雖好那也得真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