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你是指要我一個人面對你們這一群?”
俞戎冷峻的道:“莫不成你還有另外的解釋?”
露齒笑了,衛浪雲道:“你們‘皇鼎堡’耍不要臉耍成習慣了,以至連什麼叫羞恥也全忘了,竟就這麼—本正經的公開宣稱欲以多凌寡,用群毆對付一個人?嘖嘖嘖,這種丟人的話虧你們也說得出口!”
“黑龍”俞戎面不改色,硬繃繃的道:“對付你這一類的角色,姓衛的,就不必談到江湖規矩,一切全以拿下你為目標,可使任何手段,而你也不要天真到以為激我們兩句我們就會改變方法,這是不可能的,你準備著吧,我們渴望見識番衛少主的絕世功力!”
眼珠子一轉,衛浪雲道:“我的兒,你以為我這身功夫是假的麼?”
“雕花笛子”公治羊突然道:“俞殿主,先將這廝拿下再說,少和他鬥口,這小子的—張臭嘴是沒有什麼騷話說不出來的!”
舔舔唇,衛浪雲不慍不火的道:“老畜生,你莫非以為你那張尊口放的全是些香屁?”
怒吼一聲,太叔上君道:“小王八羔子,我看你還能神氣多久!”
冷冷一笑,俞戎道:“姓衛的,你如果是條男子漢,便不興腳底板抹油,放下膽子來我們正式戰上一常”搖搖頭,衛浪雲笑哼哼的道,“不,我不和你們打!”
對方的人誰也沒料到大名鼎鼎的“銀雷”,竟會突然冒出這麼句話來,大家在—怔之下,太叔上君怪叫道:“你他奶奶耍孬種?”
俞戌也不屑的道:“‘勿回島’的少主竟就是這麼窩囊廢!姓衛的,我實在懷疑你這偌大的名聲是如何掙來的!”
衛浪雲不動肝火的道:“耍耍騙騙便得來了哪!”
俞戎突然厲烈的道,“姓衛的,只有女人才不敢拼戰,你自己承認是女人麼?”
聳聳肩,衛浪雲皮笑肉不動的道:“老實說,還真是恨不得生為女兒之身呢,我若是個女人倒又好,至少你們在女人面前耍不出這種不要臉法來!”
“鐵血會”與“皇鼎堡”這邊的人,就是害怕衛浪雲不肯留下來硬拼,這才眾口相激,希望能使衛浪雲在氣憤之下不顧一切和他們纏鬥,而他們便可以仗著人多勢大予以包圍齊攻,但是,哪知衛浪雲竟“滑得出油”了,他偏是“不受理”,硬是嘻皮笑臉的東扯西拉,隨你怎生譏辱,他也認定了表明了要開溜!
當然,“皇鼎堡”與“鐵血會”的人是說什麼也要想盡方法阻止衛浪雲脫走的,且莫論他們費了多少心血精力將這位“勿回島”的少主擒住,設若衛浪雲真個鴻飛冥冥了,這個後果卻更是他們所承擔不起的,衛浪雲如果脫走,他自是斷乎不會就此甘休,勢必引來“勿回島”的大批殺手狠將,“鐵血會”因是首當其衝,要受到“勿回島”方面的猛烈報復,而“皇鼎堡”也不會就此了事,“勿回島”的人馬亦極可能向他們大舉進襲—一換句話說,一場生死存亡的武林浩劫便要展開了,而一經展開,孰勝孰負,孰存孰滅猶是另一個問題,最不甘心,“皇鼎堡”方面不願白便宜了“六順樓”與“紫凌宮”,他們這四股強大力量,是江湖上異日問鼎武林盟主的僅有資格者,所以哪—邊也不肯予哪一邊以漁人之利,誰也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而“皇鼎堡”耗了這大的心機,擔瞭如許的風險,正慶幸於他們暗中也已削弱了四雄之一—一一“勿回島”的力量,卻不想半路出了岔子,這個岔子出得之大,不得不令他們焦灼惶恐,憂心忡忡呢……同時,他們也十分明白目前雙方的情勢:如果衛浪雲不肯接戰,硬要脫走,恐怕他們不一定困得住人家一—衛浪雲功力之佳,火候之深,加上心智之靈,俱是他們久知久仰的,他們曉得衛浪雲不是吹牛,設若他真要傾力賓士,很可能左右諸人沒有一個趕得上他,正如他所說:此刻雙方相距作八丈,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