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可以看到切割的秘密,也可以看清楚切割的手段。
重塑和切割,有一部分就在“重”的施法道具上。
單純的依靠人類的力量,是無法造成切割和重塑的,能夠完美的切割開空間的寶物,是他手裡的斧子。
重要的是裡面的血沁。
這血,是某一種生物的血,這種“血”是施法的工具,並且它是活的。
就和有人畫符時候的印璽一樣,一種准入證明,林峰並不清楚此血是什麼。
這件東西,林峰需要一個,但是不一定要是玉斧。
他的本命法器也可以成為這個樣子。
只要注入血液。
不是法器是活的,是血是活的。
在所有東西都可以要人命的時代,血液是活著的這種事情,稀鬆平常。
叫林峰蹙緊了眉頭的不是這件事情,是這些血是活的,所以它們每時每刻都在活動,利用此物作為基礎法器的話,就要破解這個法器的作用,起碼要搞清楚這是什麼血液。
能不能在現在搞到。
上古時候的血液,現在還存在的可能性不大。
聽起來從別人書寫的“書中”拿出來一件法器,是異想天開的事情。
但是對於林峰來說,事情並非如此。
許多東西都是可以憑空製造的,特別是在一些大巫的手裡,更是如此,憑空製造出來一些物件,並不困難,除了一些類似於“源種”之物,有的是獨屬唯一,起碼“自然”很多種都是獨屬唯一。
“自然”也可以製造出來一些物件。
但是不絕對。
之所以說不絕對,是誰都不能肯定“自然”就一定是什麼樣子。
只能歸納,總有萬一。
黑夜降臨,林峰就盯著血沁看,忽然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發癢。
一種似乎全身上下長出來了神經,長出來了血管的樣子。
察覺到了這一種異樣感覺,林峰立刻以“意”駐紮原地。
他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狀態,他現在被分為三分。
此刻他可能就是“意”本身。
至於說靈肉二分現在在何處,說實話,不知道。
也有可能他是靈。
反正不是肉身。
不管怎麼樣,可以清楚,他此刻的感覺對不對的,林峰只能這樣思考,難道是他觀察的時間太久了,連“意”都被浸染?
林峰就感覺自己的身上長出來了諸多的紅色絲線。
這些紅色絲線就像是他的血脈一樣,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流轉,流轉,流轉,長出來之後,十分的癢。
很像是血肉重生。
他個人都快要化作這個法器。
甚至在這個時候,林峰還有心情吐槽。
不用去找法器了。
我成啦!
不過吐槽歸吐槽,林峰也沒有真的什麼都沒做。
林峰察覺到不對,但是他沒有強行反抗這種令人感覺到不安的感覺。
只不過感覺到束縛的時候,林峰還是大力的斬斷了這一種束縛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要進入這“玉符”之中,和血沁合二為一。
他堅決不過去。
也不拒絕這種“同化”。
那就是參悟。
這是他和這種血的面對面交——真的快要零距離了。
可遇不可求——前提是活著,自己還是自己。
也沒有什麼值得說的,因為誰都清楚,這是高風險,高收益!想要空手套白狼,那麼自己就是賭注。
贏家通吃。
輸者,一無所有!
似乎是有所察覺,“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