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誘惑我……還威脅我……你使詐、你狡猾……”
孔琉玥嫵媚一笑,有意緩緩舔了舔自己的唇畔,才點頭承認道:“是啊,我就是在誘惑你,威脅你,我就是狡猾,就是在使詐,但決定權可是掌握在你手裡的,你其實完全可以不接招的!”性,絕對是操縱一個男人的不二法門,何況她深知他愛她,且她才又開出了那樣的條件,就不信他能抵抗得了!
“你明知道我抗拒不了你……”傅城恆的聲音完全稱得上氣急敗壞了,呼吸也越發粗重了,“可我、我不會答應你……呼……”話沒說完,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只因孔琉玥的手,已輕輕滑動到了他的腿間,還壞心的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他劍拔弩張的地方!
傅城恆只覺自己的腦中“嗡”了一聲,等他再回過神來時,他的唇已被孔琉玥堵住了,他的舌頭,則已熱切的在回應她了,且大有奪回主導之權之勢。
他不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他是英雄,所以難過美人關也是正常的罷?然後,便熱烈的投入到這場前所未有的“盛宴”當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裡終於平靜了下來。
孔琉玥窩在傅城恆懷裡,雖然全身都痠軟得緊,尤其嘴巴,就更是痠軟,只恨不能即刻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但想著傅城恆還沒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覆,便一直強睜著眼睛,待他的呼吸平定下來後,才問道:“你才接受了我的服侍,是不是意味著,你答應我的要求了?”
傅城恆很想說自己並沒有答應的,可一想到自己沒有拒絕的態度本身就是一種預設,再一想到方才那前所未有過的舒爽體驗……他又覺得說不出口,且出爾反爾也不是他的作風,只得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算是正面應下了孔琉玥的要求。
只是他隨即又說道:“你要去,可以,不過,我得跟你一塊兒去!”就算明知去了慶王府後他不能再像現在這樣每夜裡抱著她睡覺,至少白日裡還可以見到她,也比什麼時候想見她了,還得坐車去慶王府強得多!
“行,只要你願意……”孔琉玥聽他明確答應了,大喜過望,對他的附加條件自然沒有異議,一口便應了,只是應都應了,才想起他如今可是有“腿疾”在身之人,本該留在家中“靜養”的,怎麼可以隨意去別人家一住就是一個月,且這個“別人”還不是別人,而是慶王府呢?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後,還不知道又會腦補出多少個版本來呢!
因忙又道:“不行,你還是留在家中的好,不然傳到皇上耳朵裡,誰知道他會怎麼想?況孩子們也離不得人,總要留個大人在家中照顧他們才是!”
傅城恆卻已打定了主意,“皇上那裡你不必擔心,說到底,我們可是為了子綱那混球兩口子,才住到慶王府去的,他為我們擺平皇上,難道不是應當應分的?橫豎皇上吃他嬉皮笑臉,沒個正形那一套,有他出馬,必定能擺平皇上的,你只放心罷!至於孩子們,大不了送去姐姐家便是,放一隻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橫豎姐姐照顧睿兒珊兒兩個孩子是照顧,照顧五個孩子也是照顧,當沒什麼大的區別!”
‘放一隻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孔琉玥差點兒沒因他這個比喻而笑岔了氣,某人也太有才了罷,將自己的孩子們與羊類比,難道他就沒想過,他的孩子們是羊,那他是什麼,羊爸爸?
於是等到第二日起身後,傅城恆便吩咐眾奶孃丫鬟為三個孩子收拾了簡單的行囊,親自坐車送了他們去晉王府。
趁他去了晉王府的空檔,孔琉玥快速收拾起自己要帶去慶王府,卻又不能叫任何一個旁人包括他在內也不能知道的東西來。
等收拾停妥了,孔琉玥才叫了梁媽媽等人進來,把自己和傅城恆要去慶王府小住的事情與大家說了,給大家的差使做了一番安排,“謝嬤嬤同了月季月桃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