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琉玥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無所適從,很想低下頭去,下巴卻被他捏著,動彈不得,且大有她不叫他就不放的意思,她只得垂下眼簾,低低叫了一聲:“傅城恆……”心裡卻在腹誹,原來這人除了臉皮厚,還很無賴!
思忖間,耳邊又響起他的聲音:“你記得以後別叫錯了,不然,我就這樣懲罰你!”說著不輕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孔琉玥一下子燒紅了臉,這人的臉面厚度,貌似又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偏偏在人前還一副不苟言笑道貌岸然的樣子,真是典型的雙面人!
她暗暗撇了一下嘴,什麼都沒有再說。
傅城恆卻一反常態成了話癆,趕著她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問道:“你跟韓大小姐是舊識?我怎麼沒聽說過?我記得柱國公府跟伏威將軍府素無往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見你跟她在一起時,倒是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孔琉玥便想起了之前的烏龍,眉間一下子有了冷意:“我才過門多久,侯爺不知道我在閨中時跟誰交好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倒是沒想到竟會因此而讓侯爺起了誤會,可見在侯爺心裡,對我是一絲信任也無的!”若不是趙天朗及時趕到幫韓青瑤擋下那一拳,韓青瑤一個女兒家,如何承受得住他震怒下的一擊?正是想到當時的情況就由不得她不生氣!
傅城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他當時氣昏了頭,哪裡會想到韓青瑤是女的?但仍嘴硬道:“都是子綱的錯,要是他一開始就把話挑明瞭,又豈會發生後面的事?易地而處,哪個男人都會這樣的,你怎麼能只怪我?”
這倒也是……孔琉玥想了想,的確如此,但仍不滿道:“話雖如此,侯爺也不該說動手就動手啊,也不想想你的拳頭有多重,萬一慶王世子來不及趕到,來不及為青瑤擋下那一拳,她豈不是要受重傷了?到時候看侯爺怎麼見慶王世子……呀……”
話沒說完,耳上忽然一疼,原來是傅城恆咬了上來,她禁不住脫口道:“你是小狗嗎,怎麼淨咬人!”想起他剛才的話,又不由有些臉熱,這個男人,可真是有夠惡趣味的!
傅城恆似笑非笑,“要說咬人,我怎麼及得上你?”說著指了指之前被她咬中的地方,“我這裡現在還疼得緊的,也不知道出血了沒,只怕又得好一陣子才能好了。”指著肩膀,“還有這裡,自那天晚上被你咬了,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的,你倒是說說,誰才是小狗?”
孔琉玥想起之前她咬他時,他連動都沒動一下,還以為他就真不疼呢,原來是強裝的!暗自腹誹之餘,又羞得沒臉面對他,只恨不得馬車能即刻裂開一道縫,將她掉下車去,也好過在這裡聽他說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就算作為現代人,她的臉皮也趕不上面前的“土著”來得厚,她自嘆不如!
傅城恆見她委實臊著了,也就見好就收,正色說道:“既然跟韓大小姐投緣,以後時常往來便是,我跟子綱也是多年的交情,等到韓大小姐過門後,你們往來的機會會更多!”
孔琉玥聞言,忙點頭笑道:“她之前還說等開了年她大哥成親時,請我上門吃喜酒去呢!”有傅城恆這句話,她和韓青瑤以後再要往來,也算是過了明路,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了。
兩人正說著,忽然聞得外面玉漱道:“回侯爺,思味齋到了!”
“嗯。”傅城恆沉聲應了,“去說一聲,讓馬車從他們的後門進去。”
玉漱答應著去了。
這時傅城恆才看向一臉疑惑的孔琉玥道:“思味齋有幾道菜還不錯,你應該會喜歡。中午我見你只顧著跟韓小姐說話,都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子只拍餓了。”
頓了一頓,又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我以前常去百寶齋給姐姐挑東西,每年她生辰時我都親自來挑,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