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都是她自己把自己弄成那個樣子的?”
傅旭恆眼裡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便又笑道:“大嫂問我,我問誰去?誰知道那丫頭之後又去了哪裡?誰知道她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也這般不乾不淨?大嫂最好還是去問她自己的好!”
怎麼世上還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孔琉玥再次怒不可遏,氣昏了頭,“王八蛋,你傷害了藍琴不算,如今竟還倒打一耙,敗壞起她的清譽來,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欲掙開傅城恆的箍制,撲上前抓花了眼前那張無恥之極的噁心嘴臉。
卻再次被傅城恆箍緊,阻止了她的行動,又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背,方拔高了聲音再次冷聲命粱媽媽:“去將清溪塢的人都給我召齊了,傳我的話,誰要是知道昨日之事的,只要站出來作證,一律賞銀千兩,並且即刻為她全家脫籍,並保證她一家人後半輩子的平安!”
賞銀千兩,還脫籍,並保證一家子後半輩子的平安?粱媽媽忙屈膝應了,眉眼間帶著幾分喜色自傳話去了,就不信在這樣的重賞面前,清溪塢的下人們會不動心的,到時候看那個無恥之徒還要怎麼抵賴!
一旁珊瑚瓔珞的臉上,也不由帶上了幾分喜色和如釋重負。
與她們幾個面帶喜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傅旭恆的面如土色。他昨天不管是在將藍琴強行拖往房間裡的過程中,還是在進了房間後行事的過程中,都幾乎沒怎麼避人,尤其是他的貼身小廝德寶,就更是幾乎全程目睹了整件事,只在他行事時,他不在現場,卻也僅只隔了一扇屏風而已。
如今傅城恆一出口便是千兩的賞銀,還承諾要為出來作證的人全家脫籍,並保證其全家後半輩子的平安,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焉知德寶到時候不會站出來指證他?那他到時候才真是辯無可辯,再無脫身的餘地了!不行,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滿心的驚恐和慌亂,冷笑說道:“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哥一開口便是這般重的賞賜,單隻賞銀千兩已經夠讓那些個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銀子的奴才們動心了,更何況大哥還承諾脫籍保後半輩子平安,大哥豈非是公然在鼓勵那些個奴才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呢?如此情況下,那些奴才說的話又何足以取信?大哥若是妄圖以此來給我定罪,就請恕我不能服氣也不能領了!”
一席話,說得傅城恆也怒極反笑起來,“是嗎?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勞動京兆尹了。”
喝命,“來人,立刻拿了我的名帖,請京兆尹過府一趟!”
傅旭恆沒想到傅城恆會不顧他自己和永定侯府的體面名聲,竟真要打發人請京兆尹來,臉色不由越發的難看,眼裡的慌亂之色也更甚,正絞盡腦汁想要怎樣方能將眼前的局面給應付過去,冷不防就聽得外面有人說:“老太夫人來了!”
傅旭恆如蒙大赦,鬆了一口長氣之餘,已在飛快朝太夫人和三夫人使了個眼色之後,“噗通”一聲跪到地上哭將起來,“大哥,這樣的事情,原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您怎麼能因為大嫂幾句話,就這樣對待起您親生的弟弟來,我已經認錯了,也說了會給那個丫頭一個交代,大哥又何苦一定要將弟弟一房趕盡殺絕呢,您就算不看母親的面子,只看祖母和死去父親的面子,也不該這樣對我啊……”
太夫人也跟在他之後哭叫了起來:“老侯爺啊,您再不顯靈,旭兒他就要被侯爺給治死了,求您快快顯靈啊……”
惟獨三夫人沒有哭出聲,但卻捂著腫得高高的那半邊臉低聲啜泣個不住,一副可憐至極的模樣,瞧在不知情人的眼裡,還以為她不定受了怎樣的委屈。
老太夫人就在他們母子夫妻此起彼伏的哭叫聲中,扶著盧嬤嬤的手顫巍巍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了?”老太夫人進來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