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要將某妒夫氣死過去!
孔琉玥哭笑不得,倒是果真沒有擦去那痕跡,又陪著韓青瑤說了一會兒話,估摸著趙天朗該回來了,方離開了新房,去與傅城恆回合。
剛坐上回去的馬車,傅城恆便長臂一伸,將孔琉玥拖到自己膝上坐了,抱得緊緊的,在她耳邊委屈的說道:“你總是這樣,見了韓青瑤就忘記我這個夫君了!”
孔琉玥無語望天,“女人的酷你也吃?”還吃了一次又一次,你敢不敢更有出息一點!
傅城恆的語氣裡仍滿滿都是委屈:“正是因為韓青瑤是女人,我才能自己生悶氣!她要是男人,我早打得她滿地找牙的,豈會眼睜睜看著她對你動手動腳!”
氣鼓鼓的口氣,孩子氣的話語,逗得孔琉玥忍不住給哈大笑起來。雖說經過這陣子的相處,讓她又對傅城恆多了一層瞭解,也知道了他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習慣譬如愛吃甜食,譬如有時候會很孩子氣,但她仍沒想到,他會孩子氣到這個地步。
她不由起了逗他的心思,因板起臉來道:“你敢!你別忘了,瑤瑤不止是我的好姐妹,還是你的恩人呢,你若敢打她,別說世子那裡不答應,我就頭一個不答應!我要你答應我,以後都不準欺負瑤瑤,不但不準欺負,連提提都不行,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傅城恆的臉就一下子垮了下來,滿旗怨念的想,他就知道,在玥兒心目中,韓青瑤從來都是重於他這個夫君的,偏偏這個“情敵”他還打不得罵不得,真是有夠憋屈的!
然怨念歸怨念,老婆大人的話還得遵從,“你放心罷,我傅城恆還不至於做打女人那般不入流的事!”不過男人可就說不好了,“妻債夫還”也算是天經地義的事,哼哼!
傅城恆正暗自發狠明兒見了趙天朗要狠狠的打上一頓,以出今日的惡氣,不經意就瞥見孔琉玥眼中有促狹一閃而過,當即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她戲弄了,不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抱著她好一通啃咬,直至她喘不過氣來,嬌滴滴的求饒之後,“好夫君,以後再不敢戲弄你了,你就饒了妾身這一遭罷?”方暫時放過了她。
“對了,今兒個都來了哪些客人?”兩個人於是斯斯文文的說起閒話兒來,不知不覺便回到了家裡。
在垂花門外下了車後,夫妻兩個並不先回蕪香院去,而是去樂安居見老太夫人。
老太夫人自出了傅旭恆和太夫人那件事後,精神頭便一直不好,請了太醫來看,又說沒什麼大礙,只說要放寬心,因此連日來都百事不管,只臥在床上靜養。
瞧得傅城恆和孔琉玥一塊兒來請安,老人家很高興,留著說了好一會兒話,又問了今日慶王府可熱鬧不熱鬧,都去了哪些客人等話後,方在孔琉玥接過丫鬟遞上的茶親手奉給她之後,神色有些古怪的命他們散了。
“哎,你有沒有注意到,方才祖母看我的眼神兒有些古怪?”一走出樂安居,孔琉玥便壓低了聲音問傅城恆道,“敢是不喜歡我這身打扮?可這已經是我最素淡的衣衫首飾了,畢竟是去王府吃喜酒,我總不能真穿一身孝衣去罷?”就這樣之前還有不少客人拿異樣的目光看她呢,若非主人家慶王妃一直很熱情,她都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傅城恆的目光幾乎就沒自孔琉玥臉上移開過,又怎會注意到老太夫人的眼神古怪不古怪?聞言因笑道:“許是你多心了,祖母前兒不還說讓你出去應酬時不必打扮得太素淡,省得主人家忌諱嗎,況你今兒個穿戴得夠素淡了……”
“侯爺,大夫人,請留步!”話音未落,冷不防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夫妻兩個回頭看時,見不是別個,正是如今又回了樂安居伺候的盧嬤嬤攆了上來,因停下了腳步。
盧嬤嬤追上來,屈膝行了個禮,方笑著看向傅城恆,“侯爺,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