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悄悄給子綱送信,讓他帶了小弟妹也去那裡,你們姐兒倆好生聚聚。”
與韓青瑤聚不聚倒是小事,就算不能再經常見面,只要她們心意相通,見不見面都沒所謂,讓孔琉玥感動的是傅城但凡事為她著想,在乎她所思所想的態度!
她抿了抿唇,越發貼緊了傅城恆,有意以說笑來掩飾自己的感動,“你還叫瑤瑤小弟妹呢,你該改口叫她‘嫂子’了,不然以她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明兒你就等著吃她的擠兌,受她的排擠罷!”
一說到這件事傅城恆就鬱卒,尤其是想到趙天朗自見到他後,便一口一個“妹夫“的喚他,他就更是後悔不來。早知道當初乍一接到孔琉玥去信說慶王妃收了她做義女時,他就不該想著多為她留一條後路也是好的,滿口支援此事的,如今可好,明明趙天朗就叫了他二十年傅大哥,他也當慣了大哥,到頭來卻反要叫被他當做弟弟二十年的人大哥了!
於是說話時便自然帶出了幾分忿忿來,“論年紀,本來就是我最年長,難道我還叫不得她‘小弟妹’了?還有子綱那廝,拿了雞毛便當今箭,一口一個‘妹夫’的喚我,真是沒大沒小,等過程子我身體大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孔琉玥不必親見,只用想的,也能想來趙天朗見了傅城恆時,是何等的促狹,且他的嘴皮子又利索,便是十個傅城恆扣一起,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被他氣得牙癢癢,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由“撲哧”笑出了聲來,道:“俗話還說‘搖車裡的爺爺,拄拐的孫孫’,呢,憑你再年長,誰叫大哥偏比我年長?那你便只能尊他為大舅兄,尊瑤瑤為大舅嫂!”
說得傅城恆越發的鬱悶,片刻方近乎咬牙切齒的道:“哼,他想當我大舅兄,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口服心服!”
孔琉玥聽著他的碎碎念,啼笑皆非之餘,倦意漸漸來襲,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第二日,孔琉玥一早起來收拾妥當後,先與傅城恆一道去樂安居給老太夫人請了安,然後便在他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被簇擁著去到垂花門外,坐上馬車帶了禮物,徑自去了慶王府。
一時到得慶王府,早有韓青瑤得了信兒,領著人親自接在了垂花門外,一瞧得孔琉玥下車,便忙迎了上來,笑道:“還以為你總要過幾日才有空兒回來呢,不想今兒個就回來了,才娘還和我說,打算下午使人給我送東西去了,可巧兒你就來了,倒是省了好些事!”
韓青瑤今日穿的是一身深青色綴石榴紅海棠暗紋上裳,並月白繡粉紅月季齊腰襦裙,一張小臉瑩白如玉,眉不描自翠,唇不點自朱,尤其一雙大眼,更是秋波盪漾,嫵媚動人之極,一顰一笑間皆洋溢著難耐的風情,顯然這兩日被趙天朗“滋潤“得不輕!
孔琉玥看在眼裡,顧不得還有下人們在,當即便忍不住湊上前跟她咬起耳朵來,“果然是小別勝新婚啊,瞧瞧咱嫂子這副‘一村梨花壓海棠’的嬌豔模樣兒,想必這兩日咱大哥耕耘不斷罷?”
說得韓青瑤“刷“的一下子紅透了臉,也壓低了聲音沒好氣道:“丫個文盲,‘一村梨花壓海棠’是這麼用的嗎?再說了,你也不被咱身為大秦第一猛將的妹夫滋潤了個夠,還說我呢!”
韓青瑤這話是一點也不誇張,雖然孔琉玥統共只被“滋潤”了一次,但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因著傅城恆的歸來,因著對傅城恆的失而復得,孔琉玥本身已夠高興,氣色已夠好了,兼之昨兒個夜裡又實實被“滋潤”了一次?須知女人就像是花兒,饒是再嬌美,也離不開養分亦即男人的滋潤!
更何況她今兒個又是悉心妝扮過的,一頭青絲館作了百合髻,戴了銀鳳鏤花的長簪,簪尖墜著一縷結絲串粉紫色小骨朵月季墜兒,襯著身上那一襲蜜合色芍藥暗紋上裳及雲霞色水紋綾波襉裙,越發襯得身姿嫋娜,豔麗如花,也難怪韓青瑤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