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自己回來後這麼久以來,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
一時飯畢,白書珊瑚領著小丫鬟將杯盤碗筷碟撤了去,藍琴珊瑚則領著小丫鬟,用填白瓷盤捧了一大盤用井水湃過的西瓜、李子、梨子之類的時令水果來。
孔琉玥便領著孩子們吃起來,“飯後就是要多吃水果,身體才能更健康,不過,也不能吃太多,尤其是這等被井水湃過的,不然肚子受了涼氣,不是鬧著玩的……”
月光下的她,帶著幾分吳儂口音的聲音嬌軟甜糯,精緻到極致的眉眼則始終噙著笑意,如一株在夜間悄然綻放的曇花,淨白無暇,洋溢著盛放的愉悅。
傅城恆只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瞬間便升起一股強烈的將孔琉玥即刻抱回房間好好疼愛的衝動。
趁孩子們吃水果正吃得專注,傅城恆傾身湊到孔琉玥耳邊,借夜色的掩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夜了,該歇息了……”聲音暗沉而嘶啞,雙眸更是明亮得灼人。
孔琉玥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又是羞澀又是好笑,掐了他的手一下,幾不可聞的道:“孩子們還在呢,你收斂一點!”
傅城恆就一下子收回了手,在孔琉玥方要鬆一口氣,覺得孺子還算可教也之時,已語帶威嚴的開了口:“好了,今兒個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就早些回房歇息吧,待明後日休息好了,大後日為父的再帶你們學騎馬去!”
三個孩子乍一聽他說要讓他們回房歇息時,還面露不捨,明顯想再跟父母多待一會兒,及至到聽他說大後日要帶他們學騎馬去後,立刻化不捨為喜笑顏開,齊齊應了一句:“那兒子(女兒)就先回房了,請爹爹和母親也早些歇息!”便歡快的被各自的奶孃丫頭簇擁著回房去了。
待三個孩子的背影方一消失在夜幕中,傅城恆便急急拉著孔琉玥要回房去。
孔琉玥想著這可是在院子裡,丫鬟們也都還在,大衛尷尬,因下意識四下裡掃了一圈,卻見眾人早不知何時散了個乾乾淨淨,鬆氣之餘,不由越發尷尬,眾丫鬟一定是瞧出了什麼,所以才會這般知趣的,這簡直比開口讓她們退下還要糟糕……念頭閃過,她已忍不住抓起傅城恆握著她的手,一口咬在了上面,片刻方鬆開,沒好氣嗔道:“你是想讓我明兒都沒臉出門見人是不?”
換來傅城恆煞有介事的點頭,“你才知道?”
孔琉玥就無語了,想了想,又不甘心,索性低下頭,一口咬在了他肌肉賁起的手臂上,也因此而露出了烏鴉鴉青絲夏,如凝脂般的一截脖子來。
傅城恆的心猛地一動,就想起了她那身欺霜賽雪,膩白如瓷的肌膚來……不知道在月光下……會是怎樣一番旖旎風光?只怕就是一尊玉美人吧心念電轉之間,他已伸臂猛地將孔琉玥打橫抱起來,快速走進了屋裡去,好在還沒忘記勾腿將門給關上。
很快,正屋就傳來孔琉玥的嬌嗔:“哎呀,我才做的新衣衫,不能給我撕壞了……噝,你屬狗的嗎?就不能輕一點……”
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徹底沒了聲息,但很快,又再次響起了,“不行不行,我做不來……真做不來……”
“怎麼不行了?你看,這不是好好兒的……呼,你放鬆一點……”傅城恆的聲音聽起來則透著痛苦和滿足。
“你、你給我、給我老實交待,”孔琉玥氣息不穩,句不成句,又帶著幾分氣急敗壞,“在、在西番時,你是不是、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回來折騰、折騰我……”
傅城恆就吃吃的笑,聲音裡有著動情後的曖昧,“家裡有你這隻胭脂虎坐鎮,我哪兒敢做對不起你的事……”
孔琉玥的聲音就越發破敗,“你、你說我是母、母老虎……你壞死了……欺、欺負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負你,欺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