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道外,卻是受人之託,有一件事想勸勸煦之。”
晉王此言一出,趙天朗與王乾立刻來了興趣,齊齊笑道:“可是又有誰犯事兒犯在了傅大哥手上,求到了九哥您的頭上,您抹不開面子,所以只能置了好酒好菜,想先堵住傅大哥的嘴,讓傅大哥放那人一馬啊?”
因傅城恆掌著五城兵馬司,一向待下屬甚嚴,兵馬司上下在維護京城的秩序時,要求十分嚴格,不說那些紈絝,就連有些平常為人還可以的貴族子弟們亦時有因不慎犯在兵馬司人手下的。那些人不敢去求“冷麵侯爺”,便把主意打到了一向好說話的晉王身上,屢屢求了晉王去幫他們在傅城恆面前說情,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夫,十次裡傅城恆倒也會賣晉王五六次面子,故趙天朗和王乾會有此一說。
便是傅城恆,聽完晉王的話後,亦是跟趙天朗和王乾一樣的想法,因雙手抱胸淡笑道:“說罷,這次姐夫您又是想幫誰討情?”
晉王就一臉促狹的上下打量起他來,打量完了,方轉向趙天朗和王乾笑道:“你們要不要先來猜一猜今兒我是受的誰之託?”
趙天朗和王乾見他笑得促狹,情知有異,故意陪著胡亂猜了一通:“馮家的二小子?郭家的二小子?還是徐家的小五?”見晉王都笑著搖頭否決了之後,方一左一右的湊上前,求道:“好九哥,我們真個猜不出來,您就行行好,別賣關子吊我們的胃口了,成嗎?”
晉王見把氣氛弄起來了,方笑得得意洋洋的宣佈了“謎底”,“我就知道你們都猜不著!其實今兒個,我是受的王妃之託,託我……”說著眼見二人臉上瞬間真個吃驚起來,傅城恆也微蹙起了眉頭,他方又繼續道:“託我勸煦之一勸,說是弟妹年紀還小,生的又單弱,讓他晚上在床上時呢,咳咳……少使點勁兒,別把人折騰得在進宮的路上都能睡著,這次得虧的是跟她進宮,坐的是她的車輦,若是換了旁人,豈不是要說她的嘴?更甚者,萬一她在皇后娘娘面前也打起瞌睡來,可怎麼樣呢,哈哈哈哈……”
話沒說完,他自己已是捶著桌子笑得東倒西歪。
趙天朗與王乾先是一怔,繼而也跟著大笑起來,堪堪站立不穩。
唯獨傅城恆一張俊臉瞬間黑如鍋底,瞪著三人的雙眸裡似是能噴出火來,但認真一看,卻又不難從他黑黑的臉上,發現一絲可疑的紅暈。
眼見其餘三人笑了半日,猶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傅城恆不由越發惱怒,“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砸得其上杯盤碗碟一陣亂響,然後起身作勢欲走,三人方勉強忍住了,將人給拉回來,摁回椅子上,沒什麼誠意的賠禮道歉道:“煦之兄別生氣了,至多我們再不說了便是了。”
趙天朗又一本正經的道:“是啊,傅大哥,您就別生氣了,至多我們再不說您在床上的表現太勇猛,我們只說嫂夫人太漂亮,太讓您難以自持也就是了……”話沒說完,便再裝不下去一本正經的樣子,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笑歸笑,手上卻未鬆開,仍與王乾一左一右按著傅城恆的肩膀,以免他又氣得暴走。
傅城恆這次倒是沒有暴走了,而是一把掙脫了二人的牽制,整了整衣襟,方看向趙天朗淡淡說道:“要說漂亮,內子如何及得上韓大小姐?聽說韓大小姐可是當年京城第一美人之女呢,必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然如何能讓子綱兄你為了她,至今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呢?不過,我也聽說子綱兄你屋裡的丫頭個個都挺漂亮,也不知是韓大小姐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說完不待趙天朗有所反應,又看向王乾道:“聽說嫂夫人未出閣時,便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明兒我可得託人去轉告嫂夫人一聲,就說‘德音班’的小鳳仙武戲唱得不錯,請嫂夫人務必擇日去與他切磋切磋。”
最後才看向晉王,磨了一下牙:“看來姐夫是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