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次,連帶的白書等人也都會了。她又嘗試著按夏若淳給的方子,試做了兩次蛋撻,做出來的效果雖然沒有夏若淳做的好,卻也拿得出手,之後便經常做,用來回禮倒也現成。
而梁媽媽一開始並不贊成孔琉玥經常做的,怕給人可乘之機,聽孔琉玥說了‘咱們總不能因噎廢食罷?’之後,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只把白書四個叫到跟前兒訓誡了一番,讓她們務必把好關,不給任何有心人哪怕一絲可乘之機。
孔琉玥聽梁媽媽說完,點了點頭,笑道:“有媽媽在,我真是省好多事!”暗歎,為什麼謝嬤嬤就不能像梁媽媽這般精明能幹呢,就算有她一半也好啊!
吃完燕窩粥後,孔琉玥又躺了一會兒,估摸著傅城恆該回來了,雖然很捨不得離開被窩,卻也只能咬牙下了床,去了淨房梳洗更衣。
她剛梳洗妝扮好,傅城恆回來了。
孔琉玥忙迎上前屈膝行禮:“侯爺回來了!”
傅城恆點了點頭,“嗯。”見她面色白得幾近透明,不過才短短一日不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就覺得她瘦了一圈兒似的,身上的藕荷色褙子也因此而顯得有些空蕩,襯得她本就尖尖的臉越發只有二指大。
不由想到了她昨夜上乍然被噩夢驚醒時的單薄柔弱樣兒,心上忽然湧上一股酸酸的難以言喻的感覺來,因不自覺放緩了語氣問道:“身上可好些了?”
呃,怎麼問她這樣的問題,還當著滿屋子丫鬟的面?孔琉玥覺得很尷尬,片刻方紅著臉小聲道:“已經好多了,多謝侯爺關心。”頓了頓,又道,“讓妾身服侍侯爺更衣罷?”
傅城恆道:“不用,你身子不舒服,就歇著罷,讓丫頭們伺候就好!”叫了曉春和知夏進去淨方服侍。
等到傅城恆換好衣服出來,孔琉玥已給他沏好他愛喝的太平猴魁了,見他接過來後,方說白日裡晉王妃使人送藥材來的事,“……姐姐待妾身這般好,妾身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她才好了,也不知小世子和小郡主喜歡什麼?妾身很想能為他們做一點事。”
傅城恆喝了一口茶,道:“他兄妹兩個打小兒什麼都不缺,要說他們特別喜歡什麼,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把那日給初姐兒他們做的那些小玩意兒,做幾個給他們送去?”提起外甥外甥女,他眉眼間不自覺又柔和了幾分。
孔琉玥點頭應了,“妾身知道了。”想問他晚上打算歇在哪裡,是劉姨娘還是白姨娘那裡,她好事先使人去說一聲的,又覺得委實難以啟齒,當然,心裡也不痛快。
猶豫的結果就是,一直拖到去給老太夫人問安了,她還是沒能將話問出口,於是只是暗想,等回來時再問罷。
去到樂安居,給老太夫人請完安,潔華忽然怯怯的走到孔琉玥身邊來,揚著頭問道:“母親,我聽嬤嬤說您身體不舒服,這會兒可好些了嗎?”清澈見底的大眼裡盛滿了擔憂。
孔琉玥忽然鼻子一酸,正是因為小丫頭還小,不懂得遮掩或是偽裝自己的情緒,說關心就是真單純的只關心她這個人……她強忍下淚意,蹲下身子摸了摸潔華的頭,笑道:“母親已經好多了,潔姐兒不必擔心。”
潔華小臉上就爬滿了歡快的笑意:“母親,你要好好保重身體,以後不要再生病了哦,不然潔姐兒這裡疼。”指了指心口的地方。
孔琉玥百感交集,片刻方重重點了下頭,“好,為了潔姐兒,母親以後也一定不讓自己再生病!”
那邊傅城恆正與老太夫人說話,“……玥兒過門也一個多月了,幾個要好的朋友都想見一見新婦,說來也的確是時候了,所以我想著,等下次我沐休時,也就是五天後,帶了她出去見見大家。”
京城習俗,新婦過門,是要見一見丈夫好友們的。只是跟傅城恆往來者非富即貴,大部分好朋友都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