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看初華能教傅鎔學《論語》,就知道她是有一定文化素養的,若是能再接受到一定系統的教育,將來不愁不能成為大才女;最重要的是,潔華那般膽小怯弱,若是能透過唸書讓她慢慢膽大成長起來,豈非好事一樁?
傅城恆還是第一次覺得小妻子實在呱噪,雖然她呱噪起來也別有一番可愛,而且對於她願意跟自己說這麼多話,他也是樂見其成,問題是,她能不能不要一邊說一邊動來動去的?動得本就只吃了個半飽的他,又有些被撩得上火了。
但考慮到她嬌弱的身子骨,他只能將火壓下,啞聲警告道:“看來你精神頭還不錯,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不,我睡著了,我睡著了……”果然孔琉玥一下子老實了,乖乖的趴在他懷裡,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乖巧得不得了的樣子。
卻看得傅城恆越發動火了,忍不住翻身覆到她身上,將臉埋進了她那光滑柔軟的脖頸之間,大手也再次不老實起來。
孔琉玥有些轉不過來,這人怎麼又來了,她不由紅著臉掙扎道:“我都說我已經睡著了,你怎麼……,你說話不算數!”
“就是要睡著了才好,”傅城恆曖昧的低笑起來,“睡著了才好任我為所欲為!”說著大手已扯開她半幅中衣,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酥胸,映襯著其上紅紅紫紫的斑斑點點,讓他的眼神越發幽暗起來。
孔琉玥簡直無話了,小聲抱怨道:“你怎麼能這樣,醒著要來,睡著了也要來……”話沒說完,只覺胸前酥酥麻麻的,一陣潮溼的感覺襲來,忍不住微微一激靈,身體被不斷的撫摸著,漸漸有些發軟,腦子也開始不好使起來次日天明起床時,孔琉玥只覺得渾身痠疼,直恨不能躺在床上不起來,什麼都不做睡上一整天才好。
白書藍琴幾個進來服侍時,都察覺到屋裡的空氣有些異樣,又見床單褥子都被揉得皺巴巴的,不由相視一眼,都紅著臉抿嘴笑了起來。
孔琉玥渾身無力,看見她們笑得曖昧,也只能當沒看見,待泡過澡後,方覺得好了些。至於某個可惡的男人為什麼沒見,她當然知道他是上朝去了,也就沒有多問。
撿了一襲秋香色遍地錦五彩妝花褙子配金枝綠葉百花拖泥裙穿好,又隨意戴了幾支珠釵,孔琉玥走到宴息處用早飯。
劉姨娘和白姨娘來請安。
瞧得她這副嬌嬌嫩嫩的樣子,眼神都有些黯淡,新夫人生得這般模樣這般風情,只怕是想不專房專寵都難,以後只怕侯爺是再難去她們屋裡了。
孔琉玥當沒看見二人眼裡的黯淡,隨意寒暄了幾句,便打發了她們。
經過這兩天與傅城恆關係的突飛猛進,說實話她實在很不想見到這兩位姨娘,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她如果生來就是這個時代的女人還好,她大可以視她們為無物,想著只要傅城恆的心是在她這裡的,有沒有通房姨娘又有什麼要緊?反正通房姨娘再得寵,也只是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的奴婢。
關鍵就在於,她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她做不到與別的女人分享丈夫,沒好感不愛時尚且做不到,更何況現在她已對傅城恆有了好感,而且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這份好感還極有可能昇華為愛?
偏偏兩位姨娘都比她進門早,陪在傅城恆身邊的日子都比她長得多,在她進門之前,傅城恆還一個月總有一兩次要歇在她們屋裡,認真說來,她才是那個後來者和入侵者,她甚至連譴責她們醋妒她們的資格都沒有。她也沒辦法對傅城恆提要求,讓他以後都不再去她們屋裡,那對她們不公平,他也是她們的丈夫,他有向她們盡作丈夫義務的責任!
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不去想那些以前,就是儘可能的少讓自己面對她們,就是在傅城恆要去她們那裡時,不阻攔而已,當然,自此以後,她也會將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