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掐出水來。他也算是經過好些女人了,一顆心卻竟然在手撫上那滑膩的肌膚後,深深的被悸動了,根本不用她做什麼任何動作或是發出任何聲音,便已被挑起了渾身的慾望。
可問題是,她緊張僵硬得就像是一塊石頭,讓他竟無從下口,因只能定定看著她,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感受,繼而放鬆下來。
許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終於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了他的視線,雖然隨即便紅著臉避開了,卻很快給了他一個驚喜,竟然伸手摟住了他的頸項。他的心情一下子飛揚了起來,正想溫柔的哄哄她,不經意地頭,卻看見她那雙似是蒙了一層霧氣的美目裡,竟然閃過一抹不耐煩!
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溫柔哄她的打算也立時飛到了九霄雲外去,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地羞惱和憤怒,然後也顧不得再去想她是第一次,又生的嬌弱,到底能不能承受住他,便不管不顧衝進了她的身體裡。
他知道女子第一次都會很痛,以為以她的嬌弱,必定會哭出來,所以不由又有些後悔起剛剛應該溫柔一些來,不管怎樣,他都不應該持槍凌弱的。所以在看了一眼她痛得皺成一團的小臉後,他已經打算退出去了,雖然他身下正劍拔弩張著,雖然他心裡其實很捨不得那種別樣溼滑緊緻的感覺,但這點自控能力,他還是有的,畢竟來日方長。
卻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哭,反而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剛才已經打算強壓下去的慾望,也因此被挑逗的更加高漲起來,他終於還是忍不住,提著她的腰將她馳騁到底了懊喪的捶了一下床柱,傅城恆披衣下床,打算去外間叫值夜的丫鬟進來給孔琉玥收拾一番。
但卻在看到她毫無生氣、楚楚可憐的樣子後,暗自嘆息一聲,自己走進淨房,就著牆角螭龍喜鵲鹿紋盆架上盆子裡早已準備好的香湯水,擰了一塊緞巾,復又回到床前,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卻又略顯笨拙的與她擦拭起身子來。
給她擦完身體,穿好褻衣並中衣,再給她蓋好被子後,傅城恆回到淨房清理自己的身體時,放後知後覺的想起,這還是自己活了二十五年以來,第一次這樣去伺候一個女人,即便是原配封氏,跟他伉儷情深,恩愛四載有餘,也不曾享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他不願去深究自己這樣的行為意味著什麼,卻又忍不住因此而煩躁,因曹操清理了一番,便又回到了臥室。
就見床上孔琉玥仍然昏睡著,也正是因為正昏睡著,她緊蹙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襯得本就姣美的容顏看起來越發的恬淡,比之之前的強顏歡笑和剛才的委曲求全,看起來讓他心裡舒服多了。
他於是掀被上床,在她身邊躺下,想了想,又忍不住伸手將她擁進懷裡,然後抱著她,慢慢睡著了“姑娘,姑娘,醒醒,該起了……”
孔琉玥睡得正熟,迷迷糊糊中有一個聲音不停在耳邊呼喚,她只覺自己的眼皮子似墜了千金鐵塊一般的沉重,伸手揮了揮,想要將那個聲音趕開耳邊。
“姑娘,該起了,還要去給老太夫人和太夫人敬茶呢!”然而那個聲音越越來越清晰。
敬茶?孔琉玥一個激靈,立刻從床上爬起,後知後覺的向下看了一眼,立刻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不著寸縷。
這才想起睡夢裡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在替她擦拭身子,然後又輕輕替她穿上了褻衣,動作有些笨拙也有些重,一點也沒有白書藍琴等人平時的輕手輕腳,不由暗忖道,難道會是傅城恆?
念頭閃過,她立刻甩了甩頭,想要將這個念頭甩出腦子裡,傅城恆那個沙豬,怎麼可能會做伺候女人的事?女人伺候他還差不多!
想到傅城恆,她立刻回想起了昨晚上的可怕經歷,身體立刻緊繃了,有些僵硬的偏過頭去,卻是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傅城恆早不知何時出去了,她方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