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不怕死的持虎鬚,她若有似無的笑眸迎向他冰冷的眸子。
“我有絕對的把握讓你成為我的。”從小到大,只有他不要的東西,沒有他要不到的。他不狂,只是表達方式很直接,對任何事情他一向不採強取豪奪的方式,除非……必要時。
“你的話說得太滿,貴公子一向有這種習慣嗎?”
她在暗示他,說過這種話的不只他一個?“你交遊甚廣?”一想到除了他之外還有不少人見過她,他就嫉妒得快發狂!
“玉宇軒不只是南宮公子能來的地方。”
“例如郭香宇?”他不想把這種失態的吃味兒話說出口,可他現在若還能不生氣,他懷疑露凝香在他心中的份量。
“那又如何?”
“即使如此,你也只能許我。”彼此間私密的事情他不想拿來說嘴,可她的態度令人生氣。“別忘了,快雪峰上你的身子我瞧過了!”
“那件事你最好忘了。”單彤的臉微紅,望著他的眸子不再無所顧忌。“快雪峰上……那時是為了保住性命而相互取暖,那也是不得己的。”
南宮豔冷著眼旁觀。“包含你勾引我?”
“那不是勾引,只是……只是被感覺衝昏了頭。”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沒了方才的理直氣壯。
“你說喜歡我也只是被感覺衝昏了頭?”他承認這件事他很在意。
“我——”抬起頭來看見他熱切而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神,單彤一時說不出話來。“我……我有些累了。南宮公子請回吧。”她知道他一向對露凝香很有好感,卻不知道他的情感竟是如此濃烈。
他濃烈的情感令她覺得好沉重!
南宮豔看出她迴避的神態。此時此刻彼此的話語似乎都過於感情用事,也許讓兩人靜一靜會好些!
肅穆的南宮府議事廳中,一位年約五旬的男子正等著南宮行雲前來。
不一會兒議事廳的門推開,南宮行雲走了進來。
“尚謙見過老太爺。”
南宮行雲坐定後,順手揮了揮要他省去那些客套。“事情查得怎麼樣了?”之前他一得知陷害且派人追殺單軍一家的兇手尚有遺孤留於世上,就派心腹密切注意這件事了。
想當年柳相國憑著權大勢粗,且又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因此驕矜肆虐、不可一世,遭他構陷的忠良義土不知凡幾。
也許老狐狸早就老謀深算的料到自己如此驕恣,有朝一日必遭天譴,所以他早偷偷送出獨子,將他安置在某處。也因此,當年柳相國因密謀造反的事而誅連九族時,他惟一的獨子並不在名單內。
這樣的一個人活在世上原也沒什麼大不了,就另一方面來看,凡事需留餘地,柳相國固然死有餘辜,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可……
南宮行雲卻堅持查出當年那個孩子的下落,因為,若是那孩子安安份份的過日子也就罷了,但如果他還妄想為父報仇,他則必須掌握時機除掉他!
“已查出柳相國的遺孤現在在何處了。”尚謙恭
敬的說道。
“何處?”
“皇城。”
尚謙接著說:“原來當年柳相國將獨子交由一郭姓心腹收養,且讓其子跟隨那心腹姓郭,因為那時他已和外邦有所聯絡,似乎早有了造反的意圖,大概怕牽連到孩子,因此早作了打算。”
南宮行雲冷哼一聲。“好個老狐狸!說下去。”
“郭姓心腹送柳相國的四歲獨子上崑崙學藝,十六師成下山,那時柳相國密謀造反的事蹟敗露,罪大惡極的誅連九族。及至柳相國死前,其子都沒有認祖歸宗。”
南宮行雲沉吟了一下。“郭相國的兒子在皇城?那可有趣了!”他眯了一下眼。“他可安份?”
“到